叶夕雾:“到了门店必定不一样,房钱养护费野生费包装费,你别看现在便宜,一些节日这边也跟着涨价的。”
花房的背面是叶夕雾用藤编的一张贵妃榻,铺了丰富的绒被,简星来躺在上面,被四周八方的花香搂在怀里。
“老乐。”叶夕雾先容道,“原产地秘鲁,习性健旺,发展快速。”
这是简星来第二次说叶夕雾像一朵花。
简星来:“……”
叶夕雾拿起一盆尽是小绿叶簇成团的多肉,举到了简星来的面前,他挑眉一笑,念叨:“薄雪万年草。”
简星来含混的“唔”了一声。
叶夕雾领着他去熟谙的老板摊位上看多肉,简星来不是太懂,只能一起跟着,比起看花,他倒是对代价更感兴趣些,摊位上好几盆小多肉的中间都插着一块板子,上面写着十块钱六盆,背面另有标语,顺丰天下包邮。
简星来实在并不是太想睡,但也迷含混糊地闭上眼,租来的车里味道老是有些不好闻,这让他想起来第一次坐叶夕雾的那辆牧马人,明显没有装车载香水,但就是有一股甜味,也不知从哪儿来的。
两人去拿了叶夕雾租的车,简星来上了副驾才发明伞就放在他那边,叶夕雾倒是挺理所当然的,说了句等下你打伞。
简星来看了一圈下来,忍不住朝着叶夕雾道:“如何这么便宜?”
正想着些有的没的,简星来的面前俄然一亮,叶夕雾的指尖撩开了他的帽檐,那股甜味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悄悄敲在了他的鼻尖上。
简星来张了张嘴,他慢慢道:“你头上有花。”
叶夕雾笑了下:“那你睡一会儿。”
“你在看甚么?”叶夕雾擦了擦额角的汗,他不知被对方盯了多久,眉宇间有着被冲犯的矜持褶皱。
第一次是在大一的下半学期,叶夕雾与简星来已经熟悉了一些,他们开初倒是不如何对盘,叶夕雾感觉简星来矫情又费事,简星来则对谁都是爱理不睬的,他会常常来花房,第一是为了完成拍照功课,第二是简星来感觉这儿人少,阳光好,特别合适睡午觉。
简星来倒是乖乖吃完了那碗“儿童早餐”,等叶夕雾的米线上来后,他又忍不住暴露嫌弃的神采。
叶夕雾指着,一个一个给他讲名字:“莫南、红东云、山地玫瑰、龙心骨、冰灯玉露。”
“困了?”叶夕雾边打方向盘边分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