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这打算缝隙百出,但与面前这些人相处下来,现在我已心如止水,沉吟半晌,道:“不知你们筹算绑架哪位高层?”
此中关于萧风,我坦白了他的身份,将他描述为“救我性命的公理之士”,而爱丝缇雅的所作所为,我更是只字不提。
我心中暗道:“如果你身材略微成熟一些,我说不定就失控了……你本身是平板,怪得谁来?”但此话不能宣之于口,只能隐而不发。
这番诡计狡计被他说得毫无愧色,坦开阔荡,我估摸着这眼镜男如果去当政治家,或许早就大权在握了。
我听他说得理直气壮,更加火大,怒道:“甚么美人计?清楚是神仙跳?我方才差点没被你们几个吓死。”
另一名男人(是一名非裔)机灵地将他嘴捂住,嘲笑道:“这是我们……为了行事便利买来的,用来骗骗别人……”
我深感他一家已无可救药,也不想华侈口水,当即鼓掌道:“很好很好,绑架你父亲的确是条妙招,只是在那以后……我有更好的发起。”
我实不想与这帮人再有任何胶葛,因而正色道:“如果你们光亮正大地提出,我或许会考虑考虑。但你们搞这一出,仿佛插手你们结社多么丢人一样?我可没时候作陪,告别。”说完拔腿欲跑。
(持续之前的日记)
“甚么狗屁结社?需求用这等下三滥的手腕停止聘请?”我对于波旁等人的行动自是愤恚不已。
波旁挠了挠头,说道:“实在吧,我们刚才已经在《元素之门》里见过面了……与你一起下副本的就是我们四个。”
我听她话越来越没谱,但始终心有戚戚,也不敢指出,只能几次点头。
我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答道:“叫甚么来着?……狗屁无耻大会。”
波旁全然不知察言观色,上前一步,拍着我的肩膀,傻笑着说道:“黑星,插手我们,我们需求你。”
朴中基一如既往,推了推眼镜,道:“我们筹算绑架一名军队高层,勒迫他带我们靠近杜朗滋司科,再乘机撤除杜朗滋司科。此人一除,我们登高一呼,公众必会极力拥戴,当时便算叛逆胜利。”
听眼镜男说到此处,爱丝缇雅冷哼一声,道:“他们承诺给我好处,我才帮他们一遭,谁知枉我对你各式表示,你竟然毫无反应,我都思疑你是不是ga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