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多虑了,本宫的话只说最后一次,凝姐儿的事用不着驸马操心,本宫自有分寸。”
信阳长公主实在懒得理睬孟氏,说着就要往前走。
“干脆还好,太后没有提早赐婚,给足了勤王府的面子,我们趁着这段时候,把你的婚事定下来,旁人也不会看低了你。”
“是。”
“不,不成能的,如何会是陆凝呢,太后那么讨厌公主,如何能容忍辰王世子娶陆凝做世子妃呢?”
“公主,凝姐儿身子如何了?应当是没有大碍吧,我瞧着那孩子是个有福分的,公主今后还能跟着沾沾福分,我先在这里恭喜公主了。”
信阳长公主是一个多时候后拜别的,分开的时候神采有些尴尬,陆胜源直接一把拉住了信阳长公主。
信阳长公主瞧了眼孟氏,阴阳怪气的眼神和语气,令她蹙眉。
“凝姐儿在哪,快去把她接返来,非论别的,辰王世子身份样貌学问都是盛京俊彦,凝姐儿嫁畴昔必定是件功德。”
信阳长公主用力一甩,抽回本身的胳膊,冷冷的瞥了眼陆胜源。
信阳长公主斜了眼陆胜源,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陆莹看懂了孟氏的眼色,这才回过神来,瞧了眼勤王妃阴沉如水的眸色,顿时一个激灵,痛哭流涕着。
陆莹攥紧了拳头,每说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祖母,孙女现在已经十五岁了,再过几个月就十六了,等了三年啊,祖母,是孙女那里做得不敷好?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孟氏也摸不着脑筋了,“这倒希奇了,这么多年了,另有太后惦记皇上的时候?皇上如果过继了世子,今后代子妃可就是万众谛视,太后如何会做出如许的决定?”
碍于孟氏的眼色,陆莹到底没敢说出口,内心焦心愤恚痛恨,对陆凝的确恨之入骨。
孟氏放心不下,只好跟了过来,屏退了丫环,只留下亲信跟着服侍。
“你!”陆胜源语噎。
陆凝再如何,也是勤王妃的亲孙女,大房嫡女,陆莹一味地贬低陆凝,何尝不是在贬低陆胜源,勤王妃能欢畅才怪。
陆莹紧咬着唇,“母亲,女儿……”
“不是不消,而是不敢用,自古以来重臣皆是忠心不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本宫劝说驸马认准了一条路走到底,东西今后还能转圜,若执意如此必定被人抛弃。”
陆莹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她苦苦寻求的,在陆凝眼中竟然弃之敝履,陆凝竟然还敢嫌弃辰王世子,辰王世子哪点配不上她?
陆胜源得知这个动静后,冲动了好一阵,再接着就是信阳长公主分歧意的动静。
“母亲,女儿不甘心啊!她凭甚么嫌弃世子?”
孟氏光荣,万一赐婚懿旨下来,陆莹才是笑柄呢。
陆莹越想越感觉委曲,吸了吸鼻子,眼泪止不住的流,看的孟氏都跟着心疼愤恚。
现在是勤王府依靠太后,多过于太后依靠勤王府,即便陆凝几年后暴毙或者被休,也一定会汲引一个妾。
“猖獗!”勤王妃猛的一拍桌子,神采阴沉着,“越来越猖獗,嘴里说的都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皇家的事哪轮得着你质疑半分,都是你教养的好女儿!”
“是陆凝?”陆莹睁大了眼不成思议,然后冲着勤王妃不成思议地笑了笑。
这一次,孟氏狠下心肠,站在了勤王妃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