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马是牲口再如何驯养也改不了其赋性,五女人年纪小不懂事,一时脑筋发热急于求成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但苏家毕竟是有功之臣,还请皇上彀开一面。”
“伯安侯夫人说得对,一码归一码,有功必赏有错必罚,如许才不至于失了民气,寒了大臣们的心,皇上,究竟摆在面前容不得苏家抵赖,求皇上替臣妾做主!”皇后捂着唇咳嗽,似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量,寂然靠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喘气,语气却非常坚固。
“顺安侯夫人是在质疑朕的判定?”冷幽幽的腔调透着质疑,景隆帝眯起双眼。
景隆帝微微沉吟,再看苏晗时目光多了丝冷意。
顺安侯夫人见女儿眼中的慌乱和心虚,背脊一凉。
皇后却并没有发觉,一心扑在了苏晗身上,临了还敢往戚扇身上泼脏水,是可忍孰不成忍。
顺安侯夫人当即辩驳,又惊又急,瞧苏晗平静自如的模样,十有*和廉茹脱不开干系。
“常爱卿可有甚么发明?”
世人更不解,苏晗如何说偏了,唯有景隆帝眼眸深处染上一丝笑意。
伯安侯夫人话未落,廉茹的身子摇摇欲坠,神采惨白如纸。
常辒拱手,“回皇上话,狮子骢受伤严峻,没法辩白本来的伤,恕微臣无能。”
苏晗晓得林钟是瑾王的亲信之一,事情俄然变得有有些庞大,是谁胆敢在景隆帝眼皮子底下脱手脚。
“回皇上话,方才院子里的大王跑了出来,直奔马厩连伤了数十匹,马厩坍塌压伤很多马匹,此中就有苏五女人的狮子骢受伤最严峻。”
“夫人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如果犯了普通的错无伤风雅也就算了,触及性命关天,即便苏家位极人臣,我也要为小女讨回个公道。”
“混闹,苏女人,你真能扯明显是你用球惊了三公主的马,却要求验鞭伤,还想混合视听不成?”
廉茹没想到苏晗会留这么一手,是她粗心了,本来她在左公主在右,两面夹攻必定苏晗惊马,可惜被苏晗命大逃过一劫,反而中招的是三公主,如果真遵循苏晗所说,对比鞭痕,廉茹不敢设想皇后的肝火。
苏晗挺直了背,清丽沉稳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荡,“皇后娘娘说的没错,有奖有罚才不会伤了民气,求皇上为苏国公四女人做主,四姐姐惊马摔断了腿,这辈子恐怕都要瘫痪在床,臣女要求验马伤,还四姐姐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