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孟太妃对着柳嬷嬷道,“给老身打,打到她开口告饶为止!”
“白嬷嬷!”连郡王妃呵叱,“不准告饶!”
“说的对,给我抓住她,另有白嬷嬷,反了天了!另有没有国法了!”
柳嬷嬷可不怕她,郡王妃被休,将来孟潋滟的了局可想而知。
来人恰是楚老太太,昌阳侯老夫人以及昌阳侯,和昌阳侯夫人,就是楚氏的母亲,大哥和大嫂。
“唔。”连郡王妃紧紧咬着唇,额角冒着盗汗,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后背一片剧痛袭来,痛的伸直着身子,冷时不叫出声来。
“多说无益,既然休了,我的女儿别人不珍惜,我倒是想的紧,另有潋滟和千顼,身材里有一半楚氏血液,又是明悦一手带大,出了如许的事,想必你们也不会在乎这两个孩子,省的给郡王府蒙羞。”
连郡王妃看着孟潋滟眼里的悔意,非常欣喜,她的女儿只是一时想不开罢了,别人不肯意给她机遇,她情愿。
楚氏在来之前,派了最信赖的侍卫带着信物去找楚老夫人,这么多年了,没想到楚老夫人真的来了。
孟太妃却冲着柳嬷嬷使了个眼色,休了楚氏,孟潋滟却还是连郡王府的女人,她倒要看看楚氏的嘴到底有多硬。
孟潋滟怔怔,父王竟然把母亲休了?
孟潋滟闭紧了眸,痛的浑身抽搐筋挛,惨白着脸,死死咬着唇,
柳嬷嬷嘲笑,戒尺精确无误的打在了郡王妃的背上,看着孟潋滟猖獗大呼,算是解气。
连郡王怔怔,伸手接过休书,紧紧咬着牙,恨不得将连郡王妃撕碎,直接就将休书撕了个粉碎,连郡王妃必然是脑筋坏了,说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话来。
楚氏动了动眸子,浑身发软转动不得,掐算着时候,应当差未几了。
“这也不难,两个孩子情愿跟谁就跟谁,又或者你们能包管让潋姐儿还是如嫡长女,不踩踏?”昌阳侯夫人道,“如果太妃本日给个说法,我们立马就走。”
孟潋滟被侍卫制止了身,转动不得,连郡王那一脚毫不客气的踹在了她的心窝上,孟潋滟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差点晕死。
柳嬷嬷挨了几鞭,到现在还火辣辣钻心的疼,部下更是用了实足的力量。
“母亲。”楚氏含着泪叫了一声,楚老夫人见两人的惨样,转头瞥了眼儿媳妇昌阳侯夫人,昌阳侯夫人也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早几年跟楚氏相处不错。
很快,连郡王妃深褐色的衣衫崩开了,后背被打得皮开肉绽,排泄很多血迹,连郡王妃愣是咬着牙不肯松嘴,下唇咬的出血,神采惨白如纸,不一会就大汗淋漓,发丝湿了黏在了额上,很多怯懦的丫环都扭过甚不敢再看。
“啊!”孟潋滟猝不及防的尖叫。
很快柳嬷嬷取来了家法,一尺宽的戒尺,有十层是用薄薄地铁片制成,每打一下,前面的接踵而来接踵打在人的身上,绝对能叫人皮开肉绽,痛苦万分。
孟潋滟尤不解气,部下用尽了实足的力量,打得刘嬷嬷满地告饶,皮开肉绽。
“母亲!母亲!”孟潋滟急着摆脱,对着柳嬷嬷大喊,“你给我停止!你再敢打一下,我毫不饶你!”
“亲家,你带着人上门,这是甚么意义?发兵动众的,俄然来了,如果提早打个号召,老身必然备好茶水,多少年不见了,还是这么精力,不像老身,为了郡王府操碎了心,都到了门口了连个告诉也没有,看来这群不顶用的废料,是该换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