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氏在来之前,派了最信赖的侍卫带着信物去找楚老夫人,这么多年了,没想到楚老夫人真的来了。
“亲家,你带着人上门,这是甚么意义?发兵动众的,俄然来了,如果提早打个号召,老身必然备好茶水,多少年不见了,还是这么精力,不像老身,为了郡王府操碎了心,都到了门口了连个告诉也没有,看来这群不顶用的废料,是该换换了。”
“给我接着打!”孟太妃存了心要好好经验连郡王妃,不能就这么算了。
“母亲!母亲!”孟潋滟急着摆脱,对着柳嬷嬷大喊,“你给我停止!你再敢打一下,我毫不饶你!”
一向未开口的楚老夫人怒极反笑,“再不来,只怕我连女儿的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
“这也不难,两个孩子情愿跟谁就跟谁,又或者你们能包管让潋姐儿还是如嫡长女,不踩踏?”昌阳侯夫人道,“如果太妃本日给个说法,我们立马就走。”
柳嬷嬷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全部上空,划破耳膜。
只见门外一名头发斑白的妇人身边是一名中年男人,肝火冲冲地走来。
连郡王妃勾了勾唇,“你们怕是弄错了,今儿并非郡王爷休我楚明悦,而是我楚明悦休他孟靖宪!”
“还愣着做甚么?把大蜜斯和表女人扶起来?一群不开眼的东西,这么点眼力见都没有!”
孟潋滟闭紧了眸,痛的浑身抽搐筋挛,惨白着脸,死死咬着唇,
“我……”安姨娘愣了下,神采青一阵白一阵,尴尬的下不来台。
渐渐伸开盯紧了柳嬷嬷。
“是。”柳嬷嬷点点头,拿着戒尺高高举起,再重重落下,啪的一声极清脆。
“潋儿。”连郡王妃挣扎着向孟潋滟爬畴昔,衰弱的抬不起手来。
昌阳侯夫人一上来就是连损带骂,孟太妃噎了下,昌阳侯夫人的凶暴她是听过的。
“祖母!父王,这件事都是我的错,跟母亲无关,求求你们放了母亲吧。”孟潋滟俄然怕了,只要孟太妃不松口,柳嬷嬷就很有能够将连郡王妃打死。
白嬷嬷怔怔,担忧的看着连郡王王妃,“郡王妃……”
“明悦!”楚老夫人多年未见女儿,却没想到相逢倒是以如许的场合,楚氏一身血迹躺在地上,一旁的外孙女孟潋滟更是衰弱的不像话,楚老夫人的肝火一下子高涨。
孟潋滟一把推开柳嬷嬷,怒急之下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对着柳嬷嬷狠狠的抽了几鞭。
“大蜜斯对不住了,老奴部下没轻没重,老奴也是迫不得已。”
孟太妃大笑,猛的一拍掌,“靖宪,还在等甚么,你也瞧见了吧,她当着面都敢这么放肆,母亲为了你吃了多少苦,一向忍着不说,今儿是为了连郡王府的根底啊,那里另有半点做媳妇的恭敬贡献模样,本日她肯自请下堂,算她识相!”
连郡王妃冷冷一笑,接过丫环颤颤巍巍举着的笔墨,拿起纸张大手一挥,风中草率的写下一纸休书,笔落,连郡王妃咬破了指尖滴上一滴血印,扔下了笔,拿过纸张抛向了连郡王,行动萧洒自如。
休了连郡王妃,孟太妃乃至筹算好了继妃人选,这么多年总算是出了口气。
孟潋滟非常悔怨,当初不该那么义无反顾,看着连郡王妃病恹恹的模样,孟潋滟俄然感觉甚么都不首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