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虽多,大部分倒是在幸灾乐祸,仿佛等不及要看洛青玄几人吃瘪。
洛青玄不重不轻地哼了一声,“孙执事,你可听清楚了?门规写得清清楚楚,只要犯下杀盗奸骗抢五大罪的,才需以法镣监禁,而我们几个不过出了庙门一趟,你却张嘴就要给我们上法镣,莫非是想滥用私刑?你身为戒律堂执事,眼里另有我清河门的门规吗?这不是拿着鸡毛适时箭又是甚么?”
周和通与钱金玉神采更丢脸了。
“青……青哥……”周和通与钱金玉站在洛青玄身后磕磕巴巴伸开嘴,满脸板滞。
以他们三人筑基四五层的修为,一旦戴上这法镣,真元力必定会被监禁得一点不剩,没有真元力护体,那雷电灼身会更加难过。
“很好。”洛青玄点点头,又看向孙铁牛,“孙执事,我们三人是今晨出的庙门,到现在连六个时候都没有,就算要惩罚,也只需归去闭门思过三天,底子无需前去戒律堂,而你口口声声要把我们带去戒律堂领罚,是几个意义?”
“那可不必然,你忘了他是谁了?就算戒律堂要严惩他,也得问问洛长老答不承诺吧。”
那几名正追着洛青玄的戒律堂弟子不由停了下来,难堪地回看着孙铁牛,不知要不要持续。
在外边,他或许会怕了炼神期修士,可在这清河门内,就算你是炼神十层又如何,老子背后但是有全部洛氏当背景!
“我血口喷人?事情是你亲手做下的,话也是你亲口说的,大师众目睽睽,都有耳朵和眼睛,我如何喷你了?”洛青玄满脸无辜,“倒是你孙执事,本事不小啊!仗着本身身为戒律堂执事,竟把戒律堂变作了你的一言堂,胡乱给人科罪不说,还滥用刑具,别人不平,你便以大欺小,言语威胁,乃至于做出知法犯法之事,这一桩桩一件件,实在是让我甘拜下风得很,我非得将此事通禀到沐风师祖面前,请他白叟家好好评评理不成!”
洛青玄操控飞翔法器,一边泥鳅一样闪躲着那些人,一边大声道:“谁说我只要把我祖父引来?不但是我祖父,我还要把掌门银河真人,戒律堂首坐沐风真人,传功堂首坐飞鸿真人……”洛青玄噼里啪啦将清河门六位结丹长老的名号全说了出来,“我要把他们全都引过来,然后让众位师祖看看,有的人守着戒律堂的差事,是如何拿着鸡毛适时箭,以大欺小难堪一个筑基期外门弟子的!”
“这……”孙铁牛神采顿时僵住,一时哑口无言,半晌才道:“老夫只是……”
“这还不算完,孙执事,若我方才没听错,你仿佛还说了一句‘老夫执掌戒律堂’吧?我可真是胡涂了,我们清河门的戒律堂,不一向是由沐风师祖执掌的吗?到底是我动静闭塞,不知现在戒律堂已是你孙执事当家,还是底子就是你孙铁牛胆小包天,起了谋权篡位之心!”
戒律堂弟子拿着法镣靠近三人,周和通与钱金玉固然神采似苦瓜,还是慢吞吞伸出双手,他们就算常日里再纨绔,面对孙铁牛也不敢冒昧。
几名戒律堂弟子顿时一拥而上,想要将洛青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