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屋里有股香水味,你闻到没?”我说。
“茶杯在这了。”罗副主任手里拿着茶杯,“我去洗茶杯,随便帮你洗了洗。”
老邱皱着眉头喝着茶。
“出口成章是吧,你听好了。”我说道。“春夏秋冬,暮鼓晨钟。观山玩水,绿竹苍松。冯妇虎,叶公龙,舞蝶鸣蛩。街泥双紫燕,课密几黄蜂。春日园中莺恰好,春季寒外雁雍雍。秦岭云横,迢递八千远路;巫山雨洗,嵯峨十二危峰。”
“不错哎。”林可娇说,“你们俩都是大文人。”
“是我喷的,我在柜子里找到了一瓶香水。”罗副主任说。“喷一喷,氛围好。”
“对。”罗副主任说,“我晓得另有以职业为姓氏的,有阿谁陶,巫,屠。”
“我在走廊就闻到了。”林可娇翻着书。
“还怀疑啥的?他就是在矫饰。”老邱说,“他底子没有把阿娇组长您放在眼里。”
“没事,我拖吧。”林可娇说。
“邱教员,你这么短长啊。”林可娇说。
“林组长,你喜都雅唐诗啊。”老邱歪头看了一眼。
“我感觉这诗如果改一改,意境会更好一些。”我说。
“会认个字谈不上甚么学问吧。”老邱说。“我熟谙一个文人,出口成章,那才是饱读诗书。”
“可惜啊,我这才子就缺了一个才子。”我看了一眼老邱。
“李白的《将进酒》。”林可娇说。
“老邱,你晓得这名字读甚么吗?”我问。
“夏志杰,你很有学问呀。”林可娇说。
“叫,叫刘ta虚吧。”老邱说。
“是个才子。”罗副主任说。
“时有落花来,香随流水远。”林可娇说,“你改后,仿佛意义更幽远了。”
“这如何不能改?时有落花至,远随流水香,我感觉,这两句能够改成,时有落花来,香随流水远。”我说,“你们来品品,这么一改,是不是意境更好了?”
“听起来耳熟。”老邱摇了点头,“这首我还真不晓得是谁写的。”
“小夏,你很有才啊。”罗副主任看了一下册页。“这墨客叫刘甚么虚?”
“哎,我刚才说甚么事呢?”林可娇说。
林可娇把拖把给了老邱。
早上,林可娇从书房里拿了一本唐诗观赏辞典。
“随便考。”老邱说。
“司顿时将?”罗副主任说,“这名字起得成心机。”
“我的错,你接着讲告发的事。”我说。
“老邱,真的假的?好,我来考考你。”我招手让林可娇把书给我。
“挺起来耳熟。”老邱说,“你还能再来一段吗,你如果再来一段,我就服你。”
“那感谢罗主任了。”林可娇说。
“司马,在当代是官职的意义。”我说,这叫以官名为姓氏,比如另有司徒,司空,司寇等,都是官名,另有以国名为姓氏的,比如齐,鲁,郑,陈,蔡,曹,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