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纪委不会干这类事的。”我说。
“我们中午去哪用饭?不能这么就走吧。”我说。
“房馆长,我一个亲戚前些天死了,不晓得能不能提早预定一下?”老邱问。
“我们这花是遵循朵为单位来卖的,一朵花,物价局给我们订价80块。”房馆长说,“这把花起码有十几朵吧,我们都卖便宜了,我这就有物价局的批复文件,你如果不信,我这就拿给你们看,以是这鲜花订价,你们得找物价局去。”
“夏组长,要不就给她流露一点吧。”老邱说。
“馆长在哪?”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说话很冲。
房馆长看了我一眼,“在很短的时候内,一个女人想要体味男人,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体例,就是和这个男人上床。”
“挺庞大的呀。”我说。“你这当馆长的也不轻易啊。”
“姐啊,能说点别的吗?”
“房馆长,你这是给我灌迷魂药啊。”
我手指了指那扇门。
“有话就直接说吧。”老邱说。
我把信封信纸取出来,给他们亮了一下,“看清楚,这是告发信,实名告发,我们明天就是为这事来的。”
“卢馆长,你看,是不是先安排人给这家尸体火化?”我说。
“能够。”房馆长说。
“这么多知名尸身。”
我把车钥匙扔给了老邱,然后上了房馆长的车。
“对,是有订价的,也有批复文件。”房馆长说。
“行了行了,别提这事。”我不耐烦的说道。“老邱,你的话有点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