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门卫形同虚设。”甘小静说。
到了家,都快夜里两点了。
“他们还在楼道里吗?”刘安邦说。
给钟月荷盖衣服时,她俄然说了一句,“刘总,你不要如许,你把手拿开。”
喝了一瓶牛奶,吃了两块饼干,我骑着助力车去上班。
“她搭我的车,在少年宫下的车。”我说。“她没回家吗?”
“行,我跟你去。”我说。
早上醒来,钟月荷不在床上。看墙上的钟,已经10点了。
“哎,你和这鱼有仇啊?”老邱说,“这是我们罗主任养的鱼,他来了会让你赔的,他昨天下午刚买的鱼缸和鱼。”
“好啊,那你跟我买鱼去吧。”冯起承说。“不过,夏主任也得跟我走。”
“他刚才说陪你十个鱼缸。”老邱说。
“这到哪了?”我问。
冯起承朝鱼缸里扔了一只具名笔,他歪着头看着我,“我草,你这火气还不小啊。”
我把她抱上了床。
进大楼时,看到楼下停着一辆极新的玄色奔驰车,西京的车牌,车商标全都是6。
我们三个很快出了小区,刘安邦开车带着甘小静开车归去,我在路口打了一个车。
“这个冯老板是来找你的。”老邱说。
“你这是干甚么?”我说。
“你为甚么把墨水瓶扔进我鱼缸里?”罗副主任说。
冯起承脱下一只皮鞋,从鞋垫下抽出两张百元钞票,朝桌子上一扔,“不消找了。”
几分钟后,物业来了几个保安,把鲁迪和简小莲带走了。
“你这跑了多少时候了?”
“看来是这女的奉告鲁迪的。”刘安邦说,“这物业如何随便让外人出去?”
“这是机场路南边。”出租车司机说。
老邱在给花浇水。
“我不管你老婆跟谁了,你弄死了我的鱼,你就得赔我的鱼。”罗副主任说。
“机场路南边?哎,你来这里干吗?”
冯起承手指敲着桌子,歪头看着我,“这故乡伙是不是神经病?”
“这不挺都雅吗?蓝色的海水里游着红色的小美人鱼。”冯起承说。
“我要我的鱼,我不要你的臭钱。”罗副主任吼道。“明天你必须给我把鱼买返来。”
我俄然听到洗手间里有动静。
“好,你从速打电话。”刘安邦说。
上了车后,我内心的石头才落下来。
“他在按劈面的门铃。”我说。
“有屁就放。”我说。
“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上电梯,碰到一个女的。”甘小静说,“当时感觉这女的很面善,我现在想起来了,这女人和鲁迪是一个公司的,她看到我按电梯楼层了。”
“罗主任,这鱼我给你买。”我说。
奶奶的,她不会跟别的男人去宾馆开房吧?或者也和甘小静一样,在内里租一个房和别的男人同居了?
“这女人住在这一层吗?”我说。
“甚么刘总?”我说。
“你真他妈的有出息,几条鱼能值几个钱?”冯起承说。
“我们从速走。”刘安邦说。
“谁干的,这是谁他妈干的?”罗副主任说。
“干甚么?在我眼里你都不如这鱼缸里的鱼。”冯起承手指着我。
“我去,我打个盹,你就跑四非常钟了。”我说。“四非常钟,这都出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