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多远?”老邱问。
“那就查查这科长,他这是裸官。”我说。
我打电话,约了侯勇见面。半个小时后,侯勇从拖沓机上跳下来。
“如何他车里还放着烟和茅台酒?”
“是宁州一个老板开的,传闻此人吵嘴两道通吃。”
“进不去,你喊我过来有个屁用?”我说。
“又换了银杏树。”我说,“我替你说吧,银杏树也不可,群众大众都跟猴一样,老是爬树摘银杏对吧,以是,你们又换了。”
“能够啊。”老邱说。
“去哪找衣服?”我问。
“好啊。”
“你熟谙这王科长?”我问。
“我们是来招聘的。”侯勇说道。
“失敬失敬,早就传闻你的大名了。”王科长伸脱手跟我握手。
“对,另有路灯办理处也随时来挖路,燃气公司也会来挖路,另有通信,播送电视,污水雨水排放,电力公司,热力公司,自来水公司都来挖路。”老邱说。“谁来谁挖,这城里那里路不这么折腾?”
“没错,梧桐树砍了,换了松树,松树砍掉又换了银杏树,现在银杏树又被挖了,换的这,仿佛是杉树吧。”老邱说。
“哪个王科长?”一个工人问。
两个小时后,到了宁水县。
“我记得这条迎宾路上两边种的是法国梧桐树啊。”我说。“仿佛,换过一次,换松树了?对吧?”
“园林局的,他们在改换树木。”老邱说。
“也是。”我说,“宁水县是从这条路走吗?”
“没多远了。”侯勇说,“过了前面的国道就到了。”
“换成了松树是吧。”我说。
“这农庄是甚么人开的?”我问。
矮瘦子看到老邱,快步走过来,双手伸过来,跟老邱握手。
我和老邱换上。
“我带你们去。”侯勇说。
“夏主任,这是园林局绿化办理科的王科长。”老邱说,“这是我前次给你提过的夏主任。”
“季小军在阿谁农庄干甚么?”我说。
门口有两条大狼狗呲牙咧嘴冲我们呼啸着,幸亏有狗绳拴着。
“就是你们绿化办理科的王科长。”老邱说。
“用不了这么多钱,一百便能够了。”侯勇说。
“好,你们跟我来吧。”一个保安说。
“对,就是这条路,两个小时应当能够到了,等会上高速就快了。”老邱说。“我如何传闻这个侯勇是个神经病?听林可娇说,他常常去大桥上救他杀的女人,然后领回家去。”
“那你的意义呢?”我问。
“你收他礼了?”我说,“你胆量也太大了。”
下了车,点上烟,我靠着车门抽了两口,感受胸口有些闷。
几分钟后,老邱提着一个大塑料袋过来。
我咳嗽了两声,“你们在挖树啊,这路边的树,如何每天换?”
“走吧。”老邱上了车。
“起码三年了。”老邱说。“这条路三年前,但是条新开的路。”
“诬告?你感觉是诬告?”老邱说。
前面的路通畅了,我把车开了出去。
“好。”我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钱,“钱给你。”
跟着侯勇穿过国道,下了坡,又走了五里多路,来到农庄大门口。
“不是挖沟,就是修路,真他吗的没完没了了。”我说。“这条路是属于市政门路养护办理处保护的吧?”
“还真有精力病鉴定书,不过是假的,此人很普通。”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