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溜溜的黑眸子和你的笑容/
如何也难健忘你容颜的窜改/
来者不是陌生女子,而是被老邱和沈阳阳用天文望远镜,仔细心细,上高低下,哆颤抖嗦,重新到脚,窥测得一丝不露,体无完肤的茶业店女老板孟雅。
孟雅唱得那首,乌溜溜的黑眸子和你的笑容/如何也难健忘你容颜的窜改/
“这诗写的好,固然我没听太明白。”郭书记鼓着掌。
孟雅斜睨了沈阳阳一眼,眼神轻视。
“好不好,这得让美女来评。”郭书记说,“孟雅,你感觉这杯酒是你喝呢?还是夏秘书喝。”
转头归去看看时已仓促数年/
“好。”老邱站起来。
“美女说不喜好,邱主任,你得喝酒了。”刘水说。“我陪你喝一杯。”
“哥,从速啊。”沈阳阳筷子夹着猪蹄子。“吟好了,这猪蹄归你。”
老邱吟诗时,我满脑筋都是孟雅在床上,都是她被男人的厚茧粗脚压着的那双白嫩小脚,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我俄然感受身材里有一轮红日就要喷薄而出。
她出去后,满屋生香,包厢如同泛动在湖中荷叶之上。
下了楼梯,孟雅接了一个电话,有人在旅店内里接她。
孟雅本身开门,一手抄着裙摆上了奔驰车,上车时,她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然后目光看着火线。
老邱说完,包厢里一片沉寂。大师看着孟雅。
“美女感觉如何?”老邱问。
我微微一笑,“你这诗出自李白先生的《宫中行乐词八首》。
“甚么?甚么轮到我了?”我说。
轻飘飘的旧光阴就这么溜走/
孟雅用湿巾擦了擦朱唇,“让他吟吧,如果此次吟不好,就罚酒三杯。”
世人跟着鼓掌。
“我也没听明白。”沈阳阳说。“是你写的吗?”
“好好。”郭书记带头鼓掌。
“该你吟诗了。”沈阳阳说。“你吟的好,孟雅喝酒,你吟不好,你这大才子喝酒。”
“我必须得站起来,以表达我对美女的敬佩和尊敬。”老邱清了清嗓子:“小小生金屋,盈盈在紫微。山花插宝髻,石竹绣罗衣。~~~~柳色黄金嫩,梨斑白雪香。”
歌声轻柔缠绵,这是罗大佑的《恋曲1990》,她唱时,眼神不时扫过我的脸庞,我感受脸上痒痒的,麻麻的,像脸上爬着一只小虫子。她不徐不疾,柔声唱下去,不知为何,我有一种莫名其妙想哭的打动。
“好啊。”孟雅拿起酒杯,“我先干了。”
“不可,这甚么呀,这是歌词。”老邱说。“要吟诗,吟吧,你吟完后,我再吟。”
“是吗?那就唱一曲吧。”我说。
高跟鞋上镶着一点金,莲步摇摆,风情百种。
“这诗好,我听懂了,怀里醉,芙蓉帐,好诗啊,非常湿。”刘水说。
“好,我喝,我必须得喝。”老邱说。“这诗这酒,让我的人生美满了。”
在一缕冷风中,我欣然所失。
寻寻觅觅长相守是我的脚步/
孟雅看了我一眼,眼波流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那我就吟了,葡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这也是李太白的诗。”我说。“如何样?”
“妙哉,非常妙哉。”郭书记鼓掌道,“邱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