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发完胸口那口恶气以后,郭业正了正神采,对着朱瘦子叮咛道:“老朱,你去街上手札摊给我找些会写字的人,越多越好。不过,你别本身出面,还是跟前次一样,假手于人。”
“行了老朱,多说无益,你要说的我都懂。”
郭业并不在乎刁德贵歇斯底话中的**威胁,但却非常在乎对方的态度。
这些女子不但是他花了一大笔真金白银采办而来,还是他满月楼对抗陇西县其他几家青楼倡寮的依仗。
但是,他如何能够会将新近到手的这批女子交给郭业呢?
打死他俩都不信,如此好端端的一家青楼,会在短短时候内连个上门寻欢的客人都没有。
朱瘦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郭业再次点醒道:“如果小哥我,另有全部捕班的人都不出面,但是满月楼却一个客人都没有,他刁德贵不关门停业,还无能啥?”
郭业摸了摸腰间横刀的刀把儿,说道:“你真觉得老子会这么傻?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那不是虎逼吗?我只说让满月楼关门停业,又没说不让陇西县衙的统统青楼妓寨关门停业,我碍着谁了?”
喊完以后一甩皂青公服下摆,洁净利落的出了房门。
一击不准,程二牛趁着刁德贵还未遁藏远遁,撒丫子还要上前痛揍一顿。
但是还未跑上前去就被郭业给拽了下来,阻道:“二牛,停止!这里不是刑房大牢,我们犯不着脱手打人,我们必须以德服人,仗理屈人。”
郭业斩钉截铁地点点头,称道:“恰是如此。”
程二牛不假思考地答复道:“咋没干系?这老龟蛋如此严峻,必定就是他掳走了贞娘,就是他了,要不然……”
小哥出阴招,向来不按套路打!
难不成朱瘦子的智商比俺二牛要强不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