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没有踌躇,挥挥手对着刁德贵说道:“刁掌柜谈笑了,你翻开门做买卖,赚得就是这份迎来送往的银子,如何能让你宴客。再说了,”
欺人,太过!!!
满月楼密码标价,服侍喝花酒的女人索价五两,至于陪睡过夜嘛,则是再翻上一番。
不过回味着郭业最后那句话,贰内心但是极度不屑,我呸,不差钱?那你荣升捕头之日,老子们给你这个小王八蛋送贺礼的时候,也没见你给我们退返来啊。
一旁的程二牛正在兴头,一把搂住两个粉头非常不悦地说道:“再玩一会儿嘛,俺还没过瘾呢。”
草,装逼玩意。
我草,刁德贵听着郭业冷嘲热讽的话,刚想指着郭业的鼻子骂娘,你***属狗的?老子招你惹你了,你见谁就咬啊。
当即,刁德贵噌噌噌走到朱瘦子和程二牛的中间,将粉头手中的银子抢了下来放回桌上,对着二人说道:“几位官爷来我们满月楼玩,那是看得起刁某,如何还能有诸位官爷的银子呢?明天刁某宴客,宴客,还望两位官爷,另有郭捕头能够赏光,嘿,嘿嘿。”
心中没有主张的刁德贵只得实话实说道:“托郭捕头的洪福,买卖还行,呵呵,还行。”
啥意义,给你添堵?
郭业摆了摆手,抄起中间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哼哼道:“小哥我不是财神爷,替您刁掌柜招不来财,您甭谢我。您就是谢我,我也受不起,不敢受啊!”
卤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
然后从怀里取出两锭约莫十两重的银子抛在桌上,对着这四个粉头呵叱道:“从速拿了银子走人,爷们要办闲事儿了。”
不对啊,这每年的例银都是这个数,也没听谁说本年换了捕头,就要涨价呀。再说了,连贡献给县尉大人的那一份都是年年阿谁数量,他姓郭的凭啥说涨价就涨价?
啥?
一见来人,再一听对方自报家门,郭业心中微讶,没想到走了香姨这个老鸨子,却招来了满月楼的正主儿。
莫非这厮新官上任三把火,想拨个大功在陇西县城立威不成?
!!
那他到底想干啥来着?
这早已是青楼行业的一条潜法则。
自从刁德贵进屋以来,他就感到氛围非常沉闷,看完听罢郭业和朱瘦子等人的刚才这一幕,他的心中不由有些忐忑。
这时,郭业感觉脸子已经甩够了,上马威也已经下足了,能够开端谈闲事儿了。
呃?
待得粉头们错愕地拜别以后,刁德贵更是满头的雾水,明天这帮***捕快到底是如何了?常日里不是见着银子两眼冒精光的么?
郭业见状,对着朱瘦子招招手,表示让来问。
刁德贵含混了,两眼发直一脸傻气地看着郭业,不懂他到底在说些甚么。
郭业这么俄然一发问,还问得如此含混不清,刁德贵委实有些抓不住脑筋,稍稍细想了一番,莫非是嫌之前给的贺礼不敷多,本日想再来欺诈一笔吗?
而后将桌上银子狠狠塞进身边的阿谁粉头的怀中,喝骂道:“滚滚滚,你家二牛爷爷要办闲事儿,拿了银子从速走人。”
凡是环境下,倡寮里的女人多数是被恶棍坑蒙诱骗过来的少女,烂赌鬼家的老婆,贫苦人家的女儿,另有犯了官司,被连累发配的家眷。
本身比来确切收来了一批被人从外埠坑蒙诱骗,卖到陇西县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