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牛率先一脚踹开庄院大门,几十号捕快一拥而入,将全部庄院围堵得水泄不通,程二牛扯起破锣嗓门喊道:“衙门捕快办案,刁德贵贼厮鸟从速给爷爷滚出来!”
“啊……啊啊……”
马元举见状,脸带笑意地指导骂道:“你这小衙役,当真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恶棍。”
...
程二牛看着庄院四周郁郁葱葱的山林,再看了看这条蜿蜒盘曲的小道,附和志:“这老狗选得好处所,如果不是小哥一早叮咛跟踪他,我们还真找不到这地儿。朱瘦子,捉贼要拿赃,现在恰是好时候,要不我们立即冲下去?”
就在刁德贵爬出窗户筹办叛逃之机,俄然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名捕快的喊叫:“来人,刁德贵在这儿,这厮要跑!”
并且从声线听来,还是同一个女子。
跑~~
程二牛蓦地抬起右脚踩在一块石头上,高高举起出鞘横刀骂道:“等个球啊,再等黄花菜都凉了。”
不远处的程二牛箭步追上,将手中的横刀握成标枪状,手臂高高举起,嗨呀一声用力往前投掷……
郭业稍稍放慢了脚步,不过没惯着马元举的弊端,你让小哥我站住就站住啊?真是惯的你臭弊端。
刁德贵一下子都被吓懵了,围着房间如无头苍蝇般团团乱闯,蓦地他的脑筋里闪现出一个字来:
...
横刀出鞘飒爽之声不断于耳,待得世人拔刀出鞘,程二牛已经一人抢先冲向庄院,跟随者紧跟厥后,不乏有人一起喊叫以壮阵容。
现在程二牛一声高呼,众捕班拥戴呼应。
当即,程二牛抄起腰间的横刀,叮当出鞘,高喊道:“朱瘦子,从速冲下去吧,不然要出性命了。”
当即转头对着身后一干捕快喊道:“弟兄们,随俺程二牛杀下庄院,挽救人质。”
顷刻,朱瘦子和程二牛竞相对视,不好,恐怕要糟,要出事。
砰!
我靠,郭业腾然起家,马元举你丫真是越说越来劲了,不埋汰小哥两句你是内心难受呢,还是菊花痒痒呢?
当即,从刁德贵的方向传来两道连贯的声响:
“我父亲,我兄长必然会杀了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
“你要干甚么?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将近四更天,夜色已去,日月换了新天,晨露雾气虽重,但是并不影响出行。
“戚……”
只要跑掉,万事还能有周旋的余地。
宣泄完以后,郭业回身即走,走得那叫一个萧洒俶傥,不留一丝的疲塌。
嗡……
朱瘦子嗯了一声,双眼紧盯远处的庄院,迟疑道:“是啊是啊,要不,再等等?”
马杨氏一脸倦意地横了一眼郭业和马元举,而后嘟囔两句神经病以后,悄悄去了厨房煮起茶来。
既如此,郭业也懒得和马元举白搭唇舌,沉声道:“马功曹,你这么说就没意义了吧?好歹我们也是为民除害不是?你想想死了丈夫下落不明的贞娘,再想想那些被拐带发卖的良家女子,谁不是爹生娘养的呀?莫非你就忍心看他们一个个被刁德贵那人渣推动火坑不成?”
“跑不了,二牛爷爷在这儿,刁德贵!!!”
“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本女人死给你看,你,你不要过来。”
马元举披着外套,非常不悦地将郭业引入了房中,叮咛老婆马杨氏去煮茶接待客人。
马元举哼了一声,道:“跟你这恶棍,本官还穷讲究甚么?跟你说子曰诗云,你听得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