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当即转头对着身后一干捕快喊道:“弟兄们,随俺程二牛杀下庄院,挽救人质。”
朱瘦子嗯了一声,双眼紧盯远处的庄院,迟疑道:“是啊是啊,要不,再等等?”
不远处的程二牛箭步追上,将手中的横刀握成标枪状,手臂高高举起,嗨呀一声用力往前投掷……
“如何办?这可如何办呀?”
捉奸抓双,捉贼拿赃。
马元举啐了一口郭业,奚笑道:“你这鬼精鬼精的小衙役当真会有如此美意?狗屁劳什子大功,依本官来看,这倒是一个天大的费事,你小子明知一小我扛不住,想将本官拉出去与你一道背黑锅吧?”
“你要干甚么?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掌心一脱,横刀如离弦之箭疾射而出,带着风声厉啸声扑向刁德贵的后背。
见着对方洞察了本身的谨慎思,郭业难堪地讪讪一笑,装胡涂道:“马功曹言重了,言重了。您是一个充满公理感的读书人,乃是天下儒家后辈的精英,嘿嘿,怎能爆粗口,说脏话哩。”
刁德贵一下子都被吓懵了,围着房间如无头苍蝇般团团乱闯,蓦地他的脑筋里闪现出一个字来:
只要跑掉,万事还能有周旋的余地。
将近四更天,夜色已去,日月换了新天,晨露雾气虽重,但是并不影响出行。
马元举见状,脸带笑意地指导骂道:“你这小衙役,当真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恶棍。”
噗……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