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竟然详确到了如此境地。
!!
说到这儿,接过庞飞虎手中的账簿,随便翻开一页指道:“你看,就连接货的时候地点,由何人来发卖私盐都记录的一清二楚。”
他这个时候过来,来者九成九的不善啊!
朱鹏春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神情看着郭业朗声道:“小哥放心,那老童生本就不是我们陇西县人氏,贫困得志靠着给别人写家书保持生存,老朱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他不晓得有多戴德戴德呢。还是老朱亲身送他出城的,也许现在早就出了我们陇西县境内,跑到哪个穷乡僻壤买地置房,做他的农家翁去了。”
而朱鹏春则是顺势说道:“这才是我们最大的收成啊!头儿你是不晓得,本来这本账簿内里,别有洞天啊!”
朱鹏春更是出现一脸的寒蝉,悄悄躲到了墙角,谁让皂班全部高低此次把谷县尉获咎到了姥姥家,现在县尉大人八成是秋后算账来了。
果不其然,庞飞虎顺着郭业的手指账簿的页面一看,贞观元年,四月初八夜里半夜时分,昌隆米铺东主田纪禹接私盐七十八斤六两四钱。
郭业拍了拍庞飞虎的胸口,笑道:“放心啦,那本账簿固然是手抄,但是根基内容都是失实的,我只是删减了一部分对我们有效的内容罢了。再者说了,秦威都已认罪,谁会去体贴那破账簿。”
庞飞虎也是寻味着郭业话中的味道,问道:“你的意义惟借此来威胁这些商户,将来与我们一块儿对于何家?”
庞飞虎也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比厚度,然后回想了一下之前见过的那本账簿,惊奇道:“这本比那本要丰富,莫非,莫非这本才是真迹???”
庞飞虎点头默许了郭业的问话,不过还是有些胡涂,问道:“这账簿你不是让朱鹏春交给马功曹了吗?如何还会呈现在你手中,莫非这本是手抄本?不对啊,这个笔迹跟秦威供词的笔迹一模一样。”
郭业将账簿支出怀中,贴身放好,沉声道:“我们全部皂班与何家早已势不两立,梁子结大了。不整死何家,不但庞班头你不甘心,小哥我也睡不平稳觉啊!”
想罢以后,郭业昂首看着庞飞虎,不无不测埠眼神相撞,相互对视了一眼,相互心道,竟然是谷德昭到临皂班。
郭业听着这肉麻到起鸡皮疙瘩的马屁,心中猎奇不已,笑意盈盈地呵叱了几句。
郭业重重点头默许了庞飞虎的疑问。
朱鹏春在旁不滞点头笑得合不拢嘴连拍马屁:“是啊是啊,郭小哥真是算无遗漏,啧啧,老朱佩服,老朱膜拜!”
郭业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轻声道:“既然要操纵这些发卖私盐的商户,天然不能让他们曝了光,不然满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这声音,貌似是钱贵钱长随的,这厮人未到声先到,还说得这么大声,莫非是想提示本身?
钱贵倒是不赖,收了银子还晓得办事,职业品德还是杠杠的。
随即深吸几口气,挥出心中那些许惴惴不安,规复平静自如,宠辱不惊的神情,对着庞飞虎请手道:“走,庞班头,你我一道开门,亲身驱逐谷县尉!”
“这是,这是秦威与何家这些年发卖私盐的来往明细账簿???”
即便他们不整死何家,何家那位举人何老二也不会就这么等闲放过他们。
蓦地,外头模糊传来沉沉脚步之声,貌似走路龙骧虎步,听着声音愈传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