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郭业摆摆手喊道:“不消看了,必定够用了。”
嘶……
郭业一听秦威认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消一会儿工夫,在郭业的几句问话以后,秦威就将本身这些年来与何家发卖私盐的事情一一道了出来。
!!
秦威一边挣扎踢着双腿,一边嘴中不滞叫唤道:“老子招了,姓郭的,草你祖宗,你赢了,我情愿招认!”
再次滚滚不断地讲授道:“你想啊,脑袋上凿个洞本就头疼欲裂了,如果再把烧得滚烫的菜油往洞中汩汩浇出来,你猜会如何着?”
就在庞飞虎踌躇间,俄然卖力扼守杂院门的甘竹寿冷着脸走了出去,语气还是秉承着繁复地气势说道:“钱长随,来了,要人,急!”
三人没有答复,而是用一种充满求知摸索的眼神,巴望地看着郭业。
庞飞虎和程二牛也是一脸茫然,他们混迹衙门班房这么久,也未曾见过点天灯为何物。
庞飞虎完整无语了,成大事者不拘末节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
郭业心中呸道,就这点出息,我让你丫持续嘴硬。
程二牛蓦地将秦威摔在地上,挥动着双手哇呀呀叫道:“我呸,好没出息的杂碎,竟然,竟然……”
说到这儿咽了口唾沫,再偷摸看了一眼秦威,发明这厮脸上已经没了人气儿,一张脸跟将死垂死之人普通丢脸,而裤裆那儿的骚味愈发浓厚,裤腿一片浸湿。
靠,秦威这厮不由吓尿了,竟然,竟然还吓得喷出了屎来!
看着秦威那半死不活的模样,郭业喃喃自语道:“不怕你不招,满天下,小哥还真找不出一个能够扛得住满清十大酷刑的人儿来。”
朱鹏春则是跑到墙角,哇哇呕吐不止。
随后又号令程二牛将秦威拖下去把守好,明日带回县城,与供词一道交给户曹房马元举,算是和马元举正式完成合作。
切,这才哪儿到哪儿?
呼~~
而秦威看着郭业步步紧逼,更是使足了吃奶的力量挣扎着,企图挣断死死捆绑本身的绳索,谁他妈情愿本身的**被火钳烙成焦烂?
嗤啦~~
一步,
庞飞虎、朱鹏春二人也是屏住了呼吸,细心瞅着缓缓走步的郭业,心中骇然不止,小哥真要将这烧红火钳往秦威的裤裆里夹去吗?
随即对着三人说道:“这点天灯啊,也是小哥自个儿揣摩的一道刑讯伎俩。你们见过剥羊皮吗?”
庞飞虎看着郭业那副不认账的神采,心道,刚承诺不到一会儿,这小子就翻脸不认账了,当真够无耻。
看来,还要给这王八蛋烧烧火,加加料。
一会儿满清十大酷刑之点天灯出来,看吓不死你***。
二人的脑海中已然闪现出‘哧哧’的焦烂之声和秦威鬼哭狼嚎、痛不欲生的场景。
郭业看着庞飞虎那副鄙夷神情,轻声说道:“头儿,郭某做事无愧于六合知己,只问成果,不问过程。不是有句话说得吗?成大事者不拘末节嘛!”
剥完皮,还能活蹦乱跳?
郭业用心假装没瞥见,持续对程二牛三人提高点天灯的技术道:“一会儿啊,先将秦威埋到坑里,用泥土掩住,将他的脖颈和脑袋暴露来便可;接着呢,再用锤子和凿子在他脑袋天灵盖的位置凿个洞,然后将烧得滚烫的菜油哗哗注入脑袋上凿开的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