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乎,刘二嘿嘿干笑两声,对着郭业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郭捕头,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吗?”
县尉大人给郭业人事任免之权?
说时迟,当时快。
这是甚么意义?
“大朝晨,扰人清梦,作死呢吧?”
强忍被郭业指桑骂槐的耻辱感,刘二抬手指了指四周,说道:“郭捕头,刚才弟兄们的话想必你也闻声了,这就是民气民意啊。”
麻痹,郭业暗骂一声,心道,老子早就推测你么这帮王八蛋会玩把戏儿,看来之前跟谷德昭索要的承诺没有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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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虎伥?
说着指了指郭业的胸口,恐怕别人听不见他说得话似的,进步嗓门说道:“你,郭业,郭捕头,必须唯我马首是瞻,我刘二说东,你不能往西走;我刘二说西,你不能往东……”
...
上道!
看着刘二这个**样,背面的程二牛早已双拳握得嘎嘣响,而郭业倒是还是古井不波的模样,问道:“还请刘二哥教我,教我如何才气胜任这个捕头之位,才气在捕班中坐稳位置。”
郭业这么一说不打紧,可把刘二给乐坏了,看着郭业的眼神更加的鄙夷和不屑。
接着,郭业叮咛朱鹏春道:“老朱,从速的,不想被熏死的话就快快将房间的窗户给翻开。”
刘二将双手负在背后,点头晃脑道:“你硬要做这个捕头也不是不可,关头是要看你如何去做了,是吧?”
不小一会儿,满盈满屋的臭味缓缓被凌晨霜风遣散,仅仅还留下几丝淡淡的馊味。
刘二先是一愣,他是当真没想到郭业竟然会如此识时务,心中再次大喊,利落,这小子真他妈上道!
身后的朱鹏春顺势对着世人尖声喊道:“县尉大人有令,本日起,捕头郭业全权措置捕班事件,包含人事任免之权,你们都听清了吗?”
操你们这群王八羔子的,竟敢在明天给小哥唱上这么一出,***,真是岂有此理!
有几个与刘二常日里交好的捕快壮着胆量迈了出来,想要脱手架秧子救下刘二。
“砰!”
地上的郭业将刘二打得脸颊高高肿起,门牙掉了两颗,衣袖上沾惹了很多血渍,看着奄奄一息跟条死狗似的刘二,郭业吐了一口唾沫到他脸上,哼道:“你他妈不是说他们都服从于你吗?你展开你的狗眼看看,谁他娘的敢替你出头?”
“呕~~”
一股庞大的打击力勃但是出,径直将还未防备的刘二砸的七荤八素,身子向后一仰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刘二神采刹时板滞,看着郭业的眼神变得有些恶毒和痛恨,心中怒骂,竟敢说老子是虎伥?意义是说老子是秦威身边的一条狗咯?
谁知他们还未走前,郭业身后的程二牛疾步上前,护在郭业的身边,吼道:“不怕死的固然上来,你家二牛爷爷的拳头能捶得死老虎,天然能揍得死你们这些瓜娃子!”
“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捕班的地盘,谁敢撒泼?”
朱鹏春闭气嗯了一声,立马跑到窗边,吱呀吱呀几声一一将窗户打了开来。
虎气凛冽,再加上常日里在衙门的凶名,程二牛这雷霆一声吼倒也震住了很多胆量小的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