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再也没有理睬那几个秦威虎伥,而是叮咛了一声:“散了吧,诸位都各司其职,该干吗干吗去吧。”
词讼小吏天然不晓得坑爹是甚么意义,只得默不出声地点点头。
郭业心中没出处的细细揣摩了起来,实在百思不解,只得对前面的小吏微微点头表示道:“走吧,好久没见你家那位坑爹的马大人,本捕头也委实有些驰念了。”
说完,还张牙舞爪地威胁道:“如何着?连郭捕头的话都敢不听,你们也是否想学刘二那厮,再扒了公服,丢了差事啊?”
“你……”
既然对这些尽忠于他的捕快用了胡萝卜的软手腕,那么对这些顽抗分子郭业天然又要抄起大棒来了。
身后的朱鹏春见着郭小哥要开端和这帮自寻死路的捕快们说话,机巧地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他的身后,然后一言不发地持续站在郭业的身边。
公然,郭业这手银衣炮弹又奏了服从,一时候,又有将近二十来号人出来,纷繁向郭业抱拳尽忠。
要问刘二明天冤不冤,说冤也不冤。
郭业看着此情此景心中不无笃定道,看来,第一把火烧得够猛够烈,已经收到了该有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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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业站在门口,却还是没有转头,哼哼道:“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老朱,你跟他们说说。”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有些沉甸的荷包子径直甩给身边的朱鹏春。
朱鹏春走到那几个固执虎伥的跟前,挺前胸膛傲然道:“县尉大人有令,本日起,由郭业全权卖力捕班事件,包含人事任免之权。”
这顿打,始终还是要挨的。
说到这儿,特地指了指前头正在分银子的朱鹏春,说道:“老朱是知根知底儿的,跟着我的皂班弟兄,我何曾让他们亏损?钱是甚么?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赚,最首要的是兄弟们过得高兴,过得舒坦儿,你们说是不是?”
随即重重冷哼了一声,拉下神采阴沉看着那几个固执的虎伥,沉声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诸位既然不肯与本捕头站在一条战线,我也不强求。”
约莫闲逛了一会儿,一名穿戴灰白儒袍的小吏小步朝他跑了过来。
而作为昔日捕头秦威的头号虎伥,刘二无疑是郭业最合适的动手工具。
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尽崎岖成高山,既有第一把火,必有二与三。
“我刘柱子情愿服从郭捕头。”
朱鹏春当即回应,不滞点头称道:“那是,想当初老朱一穷二白,想喝口小酒都要东挪西借,现在又是甚么风景?老朱去城北满月楼,美酒佳酿女人粉头,随老朱自个儿情意,那老鸨子都看老朱的神采行事。嘿嘿,这是为甚么?”
毕竟那些人从朱鹏春手中领到的银子都是实打实的赤足小银锭,较之红口白牙更有压服力。
郭业心中哼哼道,谁是人谁是鬼,小哥这么一折腾就都跳出来了。
不消一会儿,词讼小吏在前,郭业在后,缓缓分开了右偏僻,穿堂绕廊走进了功曹房地点的左偏院。
郭业看着剩下这些还未表忠心的捕快,朗声道:“本捕头的名字,我想你们也不陌生,我此人就好个兄弟义气,就好个仗义疏财,你们对我好一分,我必会十倍,百倍报之。”
捕头无需巡街,只需居中调剂,或有要案命案立即达到现场,保持现场次序与勘察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