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点点头,沉声说道:“精确的说,应当是杀人灭口而去。”
郭业冲朱鹏春眨巴了下眼睛,表示朱瘦子去送送人家,瘦子体味唆使,一边相送王贵福,一边有说有笑出了房门。
只见朱鹏春瞪大了眸子,惊奇惊喊道:“小哥,您是说秦威那狗杂碎今晚偷摸出城的目标就是奔着东流乡而去?”
别的同僚都是每隔半个月就轮换一次吵嘴班,可他一轮上夜班巡查,就被编排了三年零四个月。
郭业对王贵福称呼了一声兄弟,刹时拉近了二人相互之间有些陌生的干系,氛围趋于和谐起来。
朱鹏春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子,递给了郭业。
随即拍了拍怀中的荷包子,抱拳朗声道:“郭小哥,谢了!如何今后处着看看,你定会晓得我王贵福也是一条男人。”
交代完朱鹏春,朱瘦子已经石化当场,被郭小哥这个不按套路出拳的主张给听愣了。
但是这动静真有这么值钱么?
不一会儿,朱鹏春去而复返。
现在县衙三班的衙役都晓得皂班有个郭小哥,为人仗义敛财有道,只要跟他沾上点边儿,绝对吃不了亏。
王贵福混了几年的衙门,为人诚恳却也懂些情面油滑,怎会不明白郭业的意义?
都觉得壮班由县尉谷德昭亲身掌控,兵器设备精美,福利报酬丰富,风景无穷,实则不尽然。
...
朱鹏春更是越听越胡涂,一会儿说去东流乡杀人灭口,一会儿说奔去岷江一带,不解催促道:“小哥啊,你就别绕老朱我了,我如何听着,这秦威要跑路呢?”
朱鹏春是守财奴不假,但也是个心机活泛的主儿,一听郭小哥这是话里有话,稍稍一体味,立马明白了如何回事。
郭业竖起大拇指对睡眼惺忪地程二牛赞了一下,谁说程二牛是个记吃不长脑的憨货?
!!
...
王贵福见状,心中感慨,郭小哥当真是仗义疏财啊,一脱手便是几两银子,太,太豪气了。
朱鹏春听着也是这么一个事理,理儿固然是这个理儿,但关头时候一脱手就是四两银子,还是心疼的要死。
郭业嘲笑一声,道:“抛家弃业的跑路,秦威他舍得吗?”
然后对朱鹏春叮咛道:“老朱,你先送贵福兄弟出去,不要迟误了人家夜间巡查。”
王贵福也是王孀妇炕头钻被窝——冷暖自知。
说完提刀挂腰,对着程二牛豪气干云喊道:“二牛,走着,随小哥敏捷赶往东流乡,跟那帮狗杂碎玩命去!”
随即对朱鹏春说道:“明天王贵福给我们带来的动静别说四两银子,就是一百两,一千两都值啊,老朱,我们弟兄此后的繁华,可就指着今晚了。”
听完王贵福的复述,郭业豁然站起,冲动地把住王贵福的胳膊问道:“秦威单人骑马是朝着东流乡的方向而去么?”
郭业也是非常指责地看了眼朱鹏春,呵叱道:“你啊,听话知听半截儿,你没听王贵福说吗?秦威抄山林小道奔了岷江一带。”
岷江?
...
郭业也不啰嗦,直接将荷包子塞进王贵福的怀中,笑道:“贵福兄弟无需客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来,从速收着。”
朱鹏春体味了郭业的意义,小哥一会儿必定有话要说,但是王贵福在旁有些不便利了。
随即对朱鹏春叮咛道:“老朱,秦威必定是去找帮手而去,小哥思疑他的这些帮手必定就是假扮山匪,搏斗大泽村的凶手,看来,我们必必要先一步赶回东流乡了,免得那边被他们杀个措手不及,让秦威发觉本相,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