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银莲的粉红亵衣被何瑁狠狠扯开,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何瑁的面前。
咕咚,
不过,有的搞总比没得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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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将垂涎的眼神转向身子上面的二婶潘银莲,心中恨恨想道,二叔,你不让我搞贞娘,我就搞二婶,我们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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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瑁噌的一下从床榻上爬起,吃紧跑去将门儿翻开。
“哟,小鬼说话婶婶就是爱听,从速的,别磨蹭,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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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何瑁狠狠摸了一把潘银莲的两团白头,不顾对方吃疼地娇嗔之声,贱笑道:“婶婶说得那里话?侄儿如何会看上那种小娘皮。那种小娘皮也就是个安排花瓶罢了,她能有婶婶这般的活好?婶婶那儿才是九曲连环洞,一环扣一环,不堪美哉,侄儿每次都是流连忘返哩。”
嗤啦~~~
潘银莲将何瑁紧紧搂抱,双手也在何瑁的衣衫里头一阵胡乱摸索,嘴中啐道:“还不是你那不顶用的叔叔,这个老不死的,银枪蜡样头,中看不顶用,光把老娘引出火来,自个儿却又灭不了火。还跟条老狗似的在老娘身上一个劲儿地磨蹭,这不,刚睡下,我呸!”
屋中蜡烛已经烧了一半,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还是没有来,他能睡得着么?
何瑁的小弟被潘银莲这么一摸,顿时更是狰狞翘起,随后孔殷火燎将潘银莲横抱到床上,点头晃脑地吟道:“恭敬不如从命,婶婶有所请,侄儿自当效命,侄儿今晚就让婶婶舒畅到死,嘿嘿。”
再看何府门口,竟然堆积了从两边涌来两伙蒙着面罩,夜行衣打扮的贼人,左边二十来人,右边十几号人。
一个是侄儿,一个是二婶,再看二人此时相互相拥亲吻的热乎劲,很明显,这婶侄儿二人早有奸情,行那**的肮脏事。
现在她正在厨子上行,这不是要她的亲命吗?
郭业指着此中两个捕快,低声叮咛道:“由你们二人守住正门,只要有人往外逃出,你们晓得如何做了吧?”
麻痹的,何瑁心中啐骂了一句,这么好的一个美少妇,只能看不能碰,竟然要献给吴奎阿谁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东西。
右边也有两人撕上面罩,一人无疑是郭业,另一人倒是白日镇守城东大门的捕头——庞飞虎!!!
潘银莲亵衣被撕碎散落在地,也不在乎,炽热的眼神看着何瑁那张年青的面庞,将手伸到何瑁的裤裆里摸了一把,吃吃地笑道:“啧啧,这么快就翘起来了,比你死鬼二叔强,来,快让你二婶好好舒畅叔父败败火。”
与其说没法就寝,不如说是偶然就寝。
孙明延悄悄唔了一声,高举右臂悄悄一挥,转头低喝道:“弟兄们,跟我走!”
贞娘,真***是个美人啊!
再说了,搞本身内心害怕的二叔之妻,何瑁莫名有一种舒爽的成绩感。
游街打更的更夫敲着木梆子路过城东何府的门外,敲响了一慢两快的梆子声。
“嗯~~~”
何府是三进三出的宅院,何洵住在第二进的宅院,何瑁则是住在第三进的院中。
还极其慎重地警告本身,如果敢碰一下贞娘,就将本身扫地出门,今后别想在何家白吃白住当阔少爷。
顷刻,
庞飞虎怨毒地看了一眼紧闭的何府大门,重重地点头嗯了一声,继而将面罩戴上,等候着郭业的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