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崔耕早有预感,又道:“谁能奉告我,现在宋温、宋根海等人在那里,我便将他从捕快班调往本县驿站当差!”
“县尉大人贤明啊!”
不过这些衙役们见着崔耕,仿佛就跟见了瘟神似的,纷繁退避三舍。运气不好撞到面儿的,只得低着头嘀咕一声见过县尉大人,便又窜走了。
崔耕此时已经获得了想要的答复,继而摆了摆手,粉饰道:“明府大人曲解了,下官不是阿谁意义。只是下官初任县尉一职,之前也不懂县衙中的各项章程,特来向明府大人就教来着。”
“妈的,就是!别看我们在街上耀武扬威的,可谁他娘的晓得咱家米缸都快见底了?”
崔耕天然不能当着胡泽义的面儿说,刚上任就吃了个宋温、宋根海等人一个上马威,那多栽面儿啊!
这时,崔耕又道:“涨薪,题目不大。就算县衙不出这份钱,我崔氏酒坊也出得起这点小钱,不过就是多卖几坛子木兰春酒嘛!不过,这银子也要看花得值不值,是不?”
“呵呵,骂你一声闲杂人等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地要在本官手底下听凭调派?不过一走了狗屎运的商估客,不学无术之辈,看你这县尉能踏结结实地干到几时?”
此时已是晌中午分,陆连续续有衙役回到县衙,各自进了赋役房、捕快房、另有差役房。
在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崔县尉这是要去找三位曹吏和宋捕头的不痛快啊。
……
话里话外,就算傻子,也听出了弦外之音。
刚巧胡泽义刚送了宋廉、沈拓一行拜别,正在内宅的堂屋中安息,见着崔耕跑来,虽未起家却也微微一讶,道:“崔县尉本日新上任,如何一早便有空跑本县这儿来了?”
这尼玛获咎人的事儿,谁情愿掺杂啊?先不说宋户曹那阴损的老东西不能获咎,就是宋捕头,也不是甚么好脾气的人啊!
崔耕想起来了,难怪有些眼熟。
嗡!
有的捕快已经在深思,妈的,一个月多挣五斗米,这都赶得上在捕班当差一个月的薪钱了。
“情愿!”
说到这儿,崔耕又看了眼满屋的捕快,问道:“本官需求三小我领我去一趟牲口市旁的小酒坊,你们谁情愿带路?”
“哼,莫非你感觉本县是那种擅权揽权之人吗?该你的便是你的,莫非崔县尉对本县的官声有所质疑?”被崔耕这么连番明知故问,胡泽义有些不欢畅了。
崔耕的言下之意,只要调到驿站去当差,就每月都能多挣五百文钱了呗?
这时,他走进捕快房,见着十来个捕快正东倒西歪地在里头磨洋工,朗声问道:“捕头宋根海安在?”
捕快房里没人回应,统统人都在装聋作哑,各干各的事儿。
崔耕晓得,这些小卒子八成都是收到了宋温或者宋根海的警告,以是也犯不着跟他们置气。只要清算了始作俑者,这些衙役捕快便好办了。
一时候,捕快房中怨声载道。
去牲口市的小酒坊?
崔耕暗叹一句,银子这玩意,可真是好东西啊,有钱能使磨推鬼,一点也不假。
“好嘛,今后都是一个县衙的同僚,崔县尉无需这般客气!”胡泽义这下终究起家,微微摆手,客气了一番,“今后本县的缉盗防匪的治安,还很多多倚仗崔县尉才是。哈,今后本县文有陈子昂,武有崔二郎,端的是高枕无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