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铭这时那里还敢说个不字?自是点头如捣蒜,连连称情愿。
茅草屋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这山匪也太狠了。
等着他们打进城后,他要卖力带路去洗劫城中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啊,还要卖力带路去抢县衙的粮仓钱库!
最后,竟然还要卖力带他们去抢女人,抢标致的女人!
方铭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是绝对不可,不是因为他方铭不想做这个清源县的罪人,而是他刚刚才杀了人逃出清源县,现在又屁颠屁颠跑归去,并且还和一伙子逃亡天涯的山匪去攻打清源县城。
他不傻,也不是痴人二愣子,独眼龙的话他岂会听不出意义来?
并且要他先容清源县东门有多少守城的衙役,县衙中又有多少的捕快,另有
随后,他有些吃力地站了起来。
“得嘞!”大水牛上前猛地一把将方铭扛起,扭头一回身就出了茅草屋。
方铭一听独眼龙这话,内心的惊惧刹时去了大半,虽手脚捆绑着不能跪地作揖,但无毛病他连连点头,一脸奉迎地喊道:“大王仁义,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大王不杀小的,让小的干啥都行!”
“好!”
方铭顿时面有踌躇,吞吞吐吐地回道:“小的本来是崔氏酒坊的账房先生。前两天刚辞了工,这不,拿着这些年攒下来的积储,筹办分开清源县回故乡去。”
“信得过,信得过啊,大王!”
不过这回却让独眼龙给拦了下来,阻道:“水牛,停止!你这厮动手没个轻重,万一你再来一拳把他捶死了咋整?矮脚虎,你去把他的眼罩摘了!”
回想起早上那几个持刀弄棒的大汉,一脸的凶神恶煞模样,听着屋外晒谷场中的喧闹喧哗,模糊可听清的“杀人”“屠村”等词儿,方铭已经猜想到,本身应当是遇见匪贼了。
晒谷场边儿上,茅草屋中。
“吱呀~~”
三人虽长得各有特性,浑身高低却透着一股子共有的狠劲,特别是居中阿谁独眼龙,左脸颊那条刀疤痕如百足蜈蚣般,显得狰狞狠厉。
独眼龙嘴角微扬,奸笑了一下,冲大水牛招招手,悄悄地说了一声:“水牛啊,将这墨客拖到晒谷场去,让弟兄们一人捅一刀。如果最后没死,就将他放了吧!”
“呃……”
独眼龙笑着几次点头,又问:“你在清源县是何为的?这出城为何带着这么多银子?又筹办往哪儿去?”
从早上关我到现在,为何这茅草屋一向都没人出去过?
独眼龙摇了点头,道:“自古无情无义读书人,特别是账房的墨客更是鬼精鬼精,贼得流油,老子如何信得过你?”
方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遭给吓懵圈了。
“啊?”
“很好!非常好!”
正要睁眼看个究竟,可茅草屋中噼里啪啦的火把亮光又刺痛了他的双眼,他紧忙闭起眼睛,适应了一阵以后,才缓缓将双眼展开。
仿佛是老天爷真的听到了他的祷告。俄然
“唔,算你诚恳。”
甚么叫闯一闯清源县城?
独眼龙非常对劲地点了点头,道:“这么说,你对清源县城还算熟谙?”
既然抢了我的银子,为何还要绑着我不放我走?
“豪杰,大王!小的只是路过此处,还请大王高抬贵手,放我一条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