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不竭催促着矮脚虎,让陈子昂吃快些,从速下楼出城。
说罢,胡三儿竟然跃跃欲试,抢先打头带人冲上了城楼。
胡三儿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完整傻眼了。这就妥了?
崔耕有力地挥了一动手,号令道:“别傻愣着了,之前让你们筹办的石头呢?都搬出来,往城楼下砸,往死里砸,砸死这帮挨千刀的……”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就在山匪一泻千里,到处臭烘烘的环境下处理了。
独眼龙勒住马缰,不耐烦地扭过甚来,骂道:“狗官,你又想何为?”
矮脚虎实在是拉得没力量了,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筹办张嘴。
拉肚子拉得腿脚发软的崔耕坐靠着城墙壁,有力地摆摆手,道:“我早有筹办了!胡…胡三儿,死哪儿去了?”
“不好!”
矮脚虎这边一回完,便有几名衙差早已替代上山匪的衣裤,戴上山匪的斗笠,下了城楼。
胡三儿掩着鼻子躲在远处盯着崔耕,很鸡贼地拿崔县尉当作参照物,见县尉大人蹲在那旮瘩拉得神采惨白,站都站不起来了,这才悄悄点头,冲一众衙役们道:“弟兄们,时候差未几了,饶是城楼上那些山匪是铁打的精汉,估摸着这会儿也拉得四肢发软了。嘿嘿,我们现在六七十号人固然没趁手的家伙,但对于这么十来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汉还不是手到擒来?走!跟我胡三儿上楼擒贼!”
紧接着,他扯着嗓子喊道:“大哥,楼上还剩一些吃的,让下来开城门的弟兄先押着狗官上来垫垫肚子。等吃好了,我让人将狗官送出城来。”
“得嘞,三哥,你干啥去?”
“等老子杀进城里之时,就是你千刀万剐之日!”
很可惜,独眼龙最后就离城门一步,而城门也完整关起了。
胡三儿一边跑下城楼一边喊着:“我得去将县尉大人背上城楼来。妈的,估计这会儿,他白叟家拉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乃至于崔耕走下城楼还没歇口气儿,便绷不住了,刹时一泻千里,拉肚子拉得昏天公开,几乎整成了肛裂。
很快,矮脚虎又回应,说是吃好了,这就送人下来。
陈子昂道:“如果不加以摈除城下撞门的山匪,这城弟子怕迟早会被他们撞开啊!”
“我去你娘的,老子脾气不好,信不信现在就一刀跺了你!”独眼龙见陈子昂一副恶棍状,气急痛骂。
胡三儿又悄悄将钢刀往脖子压了压,矮脚虎的脖子已经略见血迹了,他吃疼地嗯嗯连应两声,眨巴着眼睛表示胡三儿停止。
旋即,他冲鄙人边冲城楼上喊道:“阿虎,我是大哥,从速带着弟兄下来开城门!”
陈子昂杵在原地不肯转动,撇撇嘴道:“饿了!”
“诶~听清了,大哥放…放心!”城楼上传来矮脚虎的声音。
为制止陈子昂半途逃窜,独眼龙特地让陈子昂走在步队的中间,让几名弟兄亲身押送着。
崔耕也坐在地上,身子倚靠在墙角,非常吃力地对矮脚虎号令道:“该如何答复,不消本官再教你了吧?”
至此,不费一衙一差之力,仅仅支出了崔耕这个县尉大人拉稀摆带的代价,东门城楼再次回到了清源县衙世人的手中。
巴豆油公然狠恶的一逼,当胡三儿带着几十号拿着棍子拿着斧头菜刀的差役们上了城楼,便瞥见城楼上到处都是一滩一坨的腌黄物,呛人熏鼻的臭味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