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崔耕的话,宋根海顿有了一种错觉,本来天上真会掉馅饼!
“但是……”
“啊?这……”封常清眸子乱转,俄然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崔耕的面前,道:“您刚才说汲引俺,那话还算不算数啊?”
二人说着话,已经到了虎头牢的门前。
哎呦呵!
“哼!俺不信你!”
完了!将来一颗灿烂的将星,就这么让他在本身的眼皮底下白白溜走了……
这回可真是捡到宝了,并且是可贵的珍宝!
“吃一堑长一智”,可不是从一个大文盲嘴里能说出来的,晓得虎头牢到底是干甚么用的,更是一个比较偏门的知识。
宋根海翻开栅栏,顺手拿起一根鞭子,劈脸盖脸地抽了畴昔。
“……”
崔耕那颗悬着的心这才算落了地。
话说到这,宋根脸上多了一抹笑之色,嘲笑道:“嘿嘿,大人莫不是担忧这些女子在里头受了甚么委曲?您放心,没有的事。按我们《大唐律》,男女必须分开羁押,这但是几千年来从没有过的德政。”
“如何样?”
封常清活动了活解缆子,大嘴一咧,道:“行!姓崔的,你说话算话,是条男人。俺这就走了。”
封常清不但是无双名将,并且很有文采,这如果抱上了他的粗腿,岂不就发财了?
一种预感,涌上了崔耕的心头,他温言道:“大水牛,你读过书?”
听着吼怒谩骂之声,崔耕脸都绿了,尼玛,这骂得也忒狠了。
封常清眸子乱转,道:“你们到底耍甚么花腔?”
别人生的前三十年,就是这么点记录。至于为何形貌不符?想必当匪贼的日子不好过,腿受了伤落下残疾,身材也大变样了。
大水牛一动,手脚的刑具“哗楞楞”直响,那石球也不竭颤抖,再加上大水牛披头披发脸孔狰狞,观其威势,实在是可畏可怖。
“除死无大事啊!”他叹了一声,又改了主张,轻声道:“俺叫封常清,有了这个碑,我也就不怪你了,俺是罪有应得。”
现在,崔耕拿这勾他就范,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崔耕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吧,就算我真想杀你。临死之前,能不能把名字奉告我?到时候我给你立块碑。人生一世,总得留下点东西,证明你来过吧?”
“行了!”崔耕挥了挥手,表示宋根海退下。
“你此人到底有没有准谱?一会要杀,一会要放。”封常清连连点头,道:“俺再也不信你了。除非……除非……”
“不必了,俺干了这一行,留了名字,徒让祖宗蒙羞。”话说到这里,这个铁打的男人,眼圈泛红,两滴晶莹的泪珠在脸颊上闪现。
“当然算数了。”
随即摇了点头,道:“你问这干啥?俺读没读书,关你甚么事?”
不过,在那场大梦中,仿佛说此人细高挑,跛足,斜眼,与面前大水牛形象不符。
并且汗青上点评此人,文采斐然,兵法韬略无一不精,是武将中可贵的文将!
封常清看得内心发麻,道:“如何?莫非俺封家和你有仇?。”
初见大水牛这副模样,崔耕乃至下认识地后退了一步。
一向过了半个时候,宋根海才华喘吁吁地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