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动听的女声响起,曹月婵缓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道:“我前两天就派人去探听了。我们清源城新设了巡检司,主管治安和税收,牲口市的税收就是重中之重。”
通报下来不到几日,武荣县衙便在清源城中增设了一个巡检司,主抓此城的治安和税收。
见着郭恪没直接回绝就好,崔耕晓得有戏,从速道:“文官如何了?文官就不是我们折冲都尉府里的一员?真到了关头时候,我也能上阵杀敌!都尉大人,您想想,当初清源城的匪乱,还不是我带人安定的?谁不平,你让他也立这么一场大功呗。我们只论功劳,非论其他!”
挤兑风波?
没有了郭恪,崔耕天然就是都尉府里的话事人,一声令下无有不从,比当县尉的时候可威风多了。
另有圣上……
“送你一幅铠甲?”
“是……”
大哥,我们这新县折冲都尉府,就是一个连下府军府都不如的存在啊,朝廷那里记得住你?
他欢畅,莆田县其他大小的官员也欢畅,县太爷升了,大师伙也跟着水涨船高。
既然封常清喜好这幅铠甲,现在这厮又被本身收归麾下,崔耕自发顺手做小我情,还是能加固封常清的虔诚度的。
这但是正六品啊!
信步闲游到了聚丰隆钱庄门前,
曹天焦正一边低头打着算盘,一边用不大小的声音谩骂着:“娘的,一帮不取信誉的玩意儿。甚么东西啊!”。
安设完封常清后,他便进了都尉府的内宅去见郭恪。
固然崔耕不明白本身随口说出的“只论功劳,非论其他”,到底有甚么好的,还是从速谢过了郭恪,把这事确认下来。
说到这儿,郭恪又是一脸傲娇地朗声说道:“既然朝廷让本都尉驻军新县,出任折冲都尉这一要职,那本都尉天然不能孤负了朝廷对我郭恪的重用,更不能孤负了圣上的信赖。本都尉势需求殚精竭虑,将新县这支府兵打形成一支铁军,一支无坚不摧的钢军!”
内宅,堂屋中。
郭恪仿佛很享用崔耕口中的“公忠体国”四个字儿,点了点头,竟也一反平常的傲娇劲儿,道:“崔长史谬赞了。此乃本官的分内之事。”
难不成折冲都尉府长史的牌子,这厮竟半点面子都不顾忌?
现在那里另有甚么圣上?都是武后说了算,好吗?
看曹天焦这副模样,是碰到过不去的坎了?
刚一坐下,他便问道:“老曹,到底出甚么事了?”
折冲府雄师驻地仙潭村,就是这九镇之一。
分开南监,崔耕带着封常清到了都尉府长史堂院,让杂役清算出一间房来,给封常清暂住。
泉州府衙下来通报,新县定名为“武荣县”,下辖两城四堡九镇十八寨,治所莆田城。
他不由有些惊奇地问道:“这个新任的巡检官是谁?如何有那么大的胆量?”
到了当时,才算是真正进入封疆大吏的门槛儿。
跟郭恪讨要这幅铠甲,天然不是为了本身,而是为了封常清。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县归并一事,也垂垂提上了日程。
这一日,折冲府里没有甚么公事,崔耕伸了伸懒腰,迈步出府,到街上闲逛。
崔耕没有怠慢,跟着曹天焦进了聚丰隆钱庄。
“只论功劳,非论其他!”郭恪眼中放光,道:“就凭你这句话,这副铠甲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