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不假思考,这货又持续对出四个绝对!
因而,他清咳一声,走了出来,筹办劝退郑玉娇,然后让崔鲤低头认输。
崔耕一愣,妈的,还真忘了这茬儿,光想着装逼了。
崔耕念的这个,乃至清朝人李渔写的《笠翁对韵》,从单字对到双字对,三字对、五字对、七字对到十一字对,声韵调和,琅琅上口,厥后作为学春联的发蒙课本。
“我……”崔耕那叫一个冤啊,关我毛事,是他们要哥的脸,反被哥狠抽归去,好么?
郑玉娇典范的在理取闹了。
这时,不但是俩人辩论不休,垂垂地,其他几个小美女也插手了战团,再加上一众博陵崔氏后辈,纷繁为了崔耕口中的《笠翁对韵》,吵作了一团。
在场的博陵崔氏后辈纷繁汗颜,你妹啊,这类对子,能对出一个下联已经实属夺六合之神秀了,如何能够跟不要钱似的,再对出第二个来?
“这个简朴。比如这对春联吧,本官在闲暇之余,对此中的技能就曾停止过一番总结,你且听好了,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模糊,雾蒙蒙。日下对天中……”
众崔氏后辈:“……”
可谁知不等他说话,崔耕又朗声说道:“再对一个又能如何?呵呵,我好人做到底,让你口服心也服,我便再给你多对上几个!你且听好了……茶煮凿壁泉,这个如何?”
他微微一抱拳,道:“郑小娘子但讲无妨。”
“我服了,我真服了!”
“当然有,前面另有一万余言呢,诸位还想往下听?”崔耕道。
诶!有了!
“啥?一万余言?你快往下说……啊,别,别说了!”崔鲸扫了场中几个非博陵崔氏的后辈,然后仓猝道:“二郎,念在你我同宗同祖,身为博陵崔氏一脉,你可否将这一万余言写出来,交与我啊?”
啧啧,王美凤的这个本钱吗,实在下得够厚!竟然还扯上了齐人之福!
郑玉娇眼圈泛红,心中酸楚至极,“自……自重?鲤哥哥,你……你是这般看我的?”
这个啊……
在场的都不是蠢材饭桶,不消崔耕提示都能看懂这个上联,他们明白这个上联是用七个同音字讲一件事情,还得跟这句话的平仄对上。
“天呐,这四个下联的确是绝品中的绝品啊!”
但听在世人耳中,却好像惊蛰春雷,纷繁面前一亮。
好吧,现在风向急转大变,刚才还要踩崔耕上位博美人一笑的崔鲸,张口杜口已经是我们家二郎了!
诀窍?
崔耕呵呵两声,耸耸肩,摊手说道:“好吧,既然郑小娘子还不平气。如许,本官再出一个上联,给在场的诸位三个月的时候,这时候…充足充足了吧?”
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烟锁对炮镇,水池对海城,柳对楼……
崔耕:“……”
崔鲸是安平第一房的嫡子,场中诸人都是以他马首是瞻的,他晓得这一局崔耕又赢了,郑玉娇这闹得有点过分,的确是丢世家大族的颜面。
有人惊呼:“卧槽,这货是要上天啊!”
她轻咳一声,问向崔耕:“妾身范阳卢氏的卢沐月,本日有幸得见崔长史的绝代奇对,当真是技惊四座,令妾身佩服!不过妾身有个题目,不知当问不当问?”
诶,崔鲸悄悄愁闷,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