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崔耕最后想出来的体例也简朴,那就是找上官婉儿求援。
“那二郎你明天可来着了,待会儿见了上官舍人,你让她帮你说几句话,说不定阿谁大人物会把这个宅子让给你呢。”
崔耕的脸“唰”地沉下来了,厉声道:“哼,怪不得恭维本官是点金圣手呢,本来打的是这个主张!前朝许敬宗修《国史》的时候,大肆收受尉迟敬德先人的贿赂。最后被人揭露,名声臭了大街。你莫非想让本官步他的后尘?”
“二郎,快跟杂家走,上官舍人有请。”
“当然是女仆人!”刘老四冲着崔耕一挤眼,道:“二郎啊,现在你当上京官了,宅子有了,家眷接来了,未婚妻更是等了你两年多了。万事俱备,啥时候请老哥哥我喝杯喜酒啊?”
说来也巧,崔耕刚出著作局,没走多远,就见刘老四急仓促地赶来。
崔耕微微一愣,道:“上官舍人找我有甚么事?”
这不是相称于拿着死人的名声绑票吗?也太没品了吧?
擦!
内里不是一小我,而是四个。
正在这时,二娘忍不住插话了,道:“这位公公,你说上官舍人给我们家二郎物色了宅子,这宅子到底在哪呢?快带我们去看一下吧。”
“是上官舍人把他们接来的!”刘老四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这发财的门路不就来了吗?”彭春上前一步,低声道:“您就选一个大臣做传,再告诉他的先人。那报酬了自家先祖的名声,还不是任我们予取予求?”
刘老四意味深长地一笑,道:“那可不必然……诶,到了!”
刘老四嘴角微翘,道:“如何?二郎你心动了?”
顿了顿,又有些不稳心道:“这位公公,你不会是在拿老婆子我开打趣吧?”
崔茂更是冲动得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事儿可担搁不得!老奴在崔家待了大半辈子,如果能再抱上小仆人,那真是死了也甘心啊!”
这四小我崔耕的确太熟谙了,恰是二娘、嫂嫂苏绣绣,茂伯以及小九儿。
刘老四突地把脸一板,正色道:“那可不对!这个宅子现在还缺一个相称首要的人!”
“拘束?不必,大可不必!”刘老四笑吟吟隧道:“实不相瞒,这个宅子就是上官舍人送给二郎的礼品哩。换言之,这里就是您本身的家,有啥可拘束的?”
“但是……”
他眼圈有点泛红,深施一礼,略带哽咽道:“二郎拜见二娘,拜见嫂嫂!呃……你们如何来了?”
处理经费?
彭春点头道:“多数是没用的。《三教珠英》就是个无底洞,这经费花都花了,刘自用上哪找钱还给我们著作局啊?再者,秘书省是我们著作局的正管,您如果和刘自用撕破脸了,这个,这个……”
吱扭扭~~
崔耕来到院内,见内里没人守着,大声道;“上官舍人在吗?著作郎崔耕求见。”
“出去。”一个女声传来。
二娘面前一亮,道:“对哩,对哩,二郎,你都二十五六了,筹办甚么时候结婚呀?”
“没甚么但是的。”崔耕不耐烦地一挥手,道:“此事再也休提。至于著作局的经费嘛……呃……三天以内,本官必然处理。”
说着话,二人已经到了一个一个小院前,刘老四道:“上官舍人就在内里,杂家就不出来了,二郎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