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贤生说的好!”
一来此时天子尚未亲政,仍然是一个乖宝宝的形象。
起首他将晋商晋党绑在一起,再把张居正的商税鼎新引出来,最后将韩正抨击晋商与张四维的做法说成是替张居正商税鼎新投石问路。如此一来,张居正帮韩正实际就是帮本身,奉上门来的棋子不消,实在分歧适张居正的脾气。
但此人实则是个睚眦必报的伪君子。
张居正尝到了长处,便催促宁修持续说。
张四维此人大要上看是翩翩君子,驰名仕之风。
张居正这便放动手中奏疏,淡淡笑道:“贤生来了啊。”
张居正推了推手掌道:“贤生甚么都好就是为人过分谦善了。殊不知在朝为官最忌讳的就是谦善。该争的时候你必然要争!”
以张居正的脾气,这类事情必定是要管的。只是如何开口确切是一门学问。
宁修定了放心神道:“若能幸运中士,也算了结一桩心愿。”
......
不然如果激起商贾的抵挡,倒是不美了。比及盐税和矿税征收安稳,再改征其他税便水到渠成了。
这一次,他要去的是张居正的京邸!
“你中解元的事情老夫已经传闻了。”
宁修却没想到张居正真的想听他的定见。
宁修连称不敢,在张居正的一再对峙下他才坐了下来,只不过仍然只坐了小半边屁股。
张居正倒是没想到收矿税,经过宁修这么一点才是回过神来。
即使在家中憩息也忘不了政务,这厚厚的一摞奏疏怕是都要票拟的吧?
宁修不由得心生感慨。世人都言张太岳勤恳,宁修却没想到他勤恳到这个境地。
仅就火耗归公一项便能够消弭一条鞭法很大一部分弊端,而这恰是张居正没有想到的。
别管张居正筹算以何种体例措置此事,韩恰是有救了。
只是,那些盐商真的肯吗?
宁修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张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