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越大,动力越大嘛。这还是宁贤弟你说的。”
“这倒没有。得了,我便和你一起去看看。”
“孙兄感觉我这只军队如何?”
“说真的,我们三个里现在混的最好的便是你了。懋修现在也不过是个七品御史。”
“宁大人要练四五万兵?”
宁修苦笑一声:“这倒也是。”
孙悟范瞪圆眼睛道。
“见过宁大人!”
却说二人点齐人手,在船埠乘船去了乌猪山岛。
宁修踏着长长的栈道往里走,孙悟范、戚文等人跟在身后。
宁修越说越冲动道:“在我这只新军中有功必赏,哪怕只是斩杀一名匪贼也会遭到犒赏,不消担忧被军官并吞功绩。”
船泊岸后,宁修一行人顺次下船。
天子陛下富有四海,几千万人都是他的子民,那天子陛下岂不是要为几千万人的用饭题目忧愁?
...
在这个过程中各训导官、营官、管队官乃至是火长都会随时指导,确保麾下兵士们把握行动方法。
“督察院?”
想想都叫人头皮发麻啊。
现在直接服从于孙悟范的仆人不过十几人,便是这十几人的吃穿用度,都弄得孙悟范直忧愁,更不必说几万人了。
垂垂的孙悟范在船上看到一个斑点,这个斑点越来越清楚,他镇静道:“这就是乌猪山岛吗?”
“宁大人,你是如何把他们练习成如许的?”
在人前孙悟范还是口呼宁修为大人,给足了宁修面子。
现在大部分的广船、福船都被宁修放在了乌猪山岛,香山县已经没有大船了。
他本来觉得宁修的海军都在香山县,可却一艘都没看到。
“懋修兄如何会去督察院?”
“在本官看来大明的官军非论是营兵还是卫所兵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看不到但愿。”
宁修笑声道。
“这么急?”
“唔,我还是先去看看。”
...
见宁修来了,统统兵士都停了下来向宁修见礼。
“当然是朝廷拨饷。可光靠朝廷拨饷毫不敷啊。”
“这边来。”
孙悟范听的缩了缩脖子。
孙悟范因为父亲的干系,也见过湖广巡抚的亲卫营兵,在他看来宁修练习的这只军队,比湖广巡抚的标营亲卫强多了,更不必说那些只会种地的卫所兵了。
“本来是如许啊。这么说来我要走海也不能从香山县解缆了?”
宁修指导着校场上练习的新兵。
“唔,这些船看起来很威风嘛,应当不是商船吧?”
“剿匪。”
宁修持续往里走,当他来到校场时听到震天的喊杀声。
孙悟范还是一副滑头嘴脸,不见兔子不撒鹰。
将士们这才重新练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