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终究还是要由统帅定夺的。这点上宁修与戚文达成了共鸣。
“不错,西段河道较宽,如果没有船只,只能靠马队或者搭建浮桥渡河。眼下即便砍伐树木造船、搭建浮桥也是来不及的,那么只能靠马队了。戚毅,这个任务本帅就交给你了!必然不能叫匪贼看出马脚!”
戚文双手向下压了压,表示二人稍安勿躁。
戚文偶然理睬二人的胶葛,又拿起一只小旗插在了前山山道的一处小隘口处。
“此处为鬼见愁,最窄处只能包容一人侧身颠末,故而得名。在这里投入再多的兵力都是无用的,故而本帅决定此处只派出一百人管束,不必强攻,需求时能够撤退。”
实在另有一点他没有说,那就是要做出一个沙盘,需求派人先期到本地几次勘察,唯有如此做出的沙盘才会精确。
这还是他第一次伶仃领兵,领的还是方才练习不久的新军。
这也是戚文综合各种动静作出的判定。
戚文将一只旌旗插在了鹞子翻身处,清了清嗓子道:“一样派出一百人佯攻。”
邙山匪一共有九百多匪贼,那么前山的设防,加上总寨的人手起码会有六百人摆布。设防在野狼谷的匪贼最多也就是三百人。
戚文之以是要从后山正面强攻,便是因为宁修在他们解缆前一再夸大要阐扬新军阵列作战的上风。这也是这只新军在乌猪山岛停止练习时一再被强化练习的东西。
“而邙山匪贼的老巢在这里。”
戚文点了点头道:“是啊,舆图只能看清大抵的位置,却对地形阵势没有太多的帮忙。而这沙盘...只需求看一眼,就能对其阵势地形了如指掌。”
“白虎营在拒马河西段佯渡的同时,其他三营步兵便从黑泥湾渡河,只要能够有一百人在河北岸站稳脚根便能够节制住局势,让全数弟兄度畴昔。”
戚文任凭麾下将领辩论,这也是宁大人一再夸大的,一军统帅要多听部属的定见,最幸亏战前充分考虑到各方的定见。
......
“本帅现在在这里。”
“我们要完整剿除这些匪贼,毫无疑问要拿下盗窟。现在就是线路挑选的题目。方才二位说的都有些事理,不过本帅觉得还是应当分兵的好。”
“你们来看这里。”
“这么宽啊,那没有船怕是过不去了。”
戚文决计顿了一顿,好叫世人偶然候消化。
戚文攥紧拳头,走到沙盘的另一面道:“诸位且来看,这邙山后山的山势相较于前山极其陡峭,无益于我军展开阵列。独一的题目是野狼谷里有一条拒马河,河水较为湍急,得想体例渡河才是。”
戚文捏起一只小旗插在了邙山山脚下的一块空位上。
“大帅的意义是我们从后山强攻?”
“不错!”
以后他又举起一只旌旗插在了间隔鬼见愁不远的一处隘口:“同理,这处青石口也派出一百人佯攻。”
“据哨探回报,最宽处约莫在一百步。”
他必然要不负宁大人期盼,将这股邙山强盗剿个精光!
“那如何行,你们营马队多,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营可都是清一色的步兵,靠两条腿趟河吗?”
“你们都且过来看看吧。”
“大帅贤明!”
以是新军只要度过一百人,就能构成部分以多打少的上风。饶是其他河段和野狼谷中的匪贼反应过来派兵赶来声援,那也需求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