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又端起了茶杯品起茶来。
“哈哈,被贤生这么一说,本官对这新式琉璃倒是非常等候了。你将来做出这琉璃后,必然要拿来给本官看看。”
李瑞更加的有兴趣了。
宁修不熟谙杜工书,只得抱拳环了一圈朗声问道。
宁修笑了笑道:“府尊,门生要做的这新式琉璃和传统琉璃有很大分歧。不但制作工艺分歧,就连做出的琉璃品样也完整分歧。”
“府尊有所不知,门生在试制一种新的琉璃,便需求用到成砂。”
......
宁修总算长出了一口气,这个李知府说话大喘气,真是吓死人了。
李瑞对这个答案明显有些惊奇。
人嘛老是要换位思虑的,李知府待他不错他却也不能滥用这类豪情。
杜工书拉着宁修坐了下来,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似的扳话了起来。
宁修退出了书房并没有直接分开府衙,而是去了六房之一的工房。
“启禀府尊,门生此来是将上好的葡萄酒送予府尊。”
李瑞神情一滞,心中已是了然。
六房的长官叫作经承,但这是高雅的说法。凡是环境下便用各房之名加一书字称呼。
衙门中办事是极其讲究端方的。不该问的事情必然不要多问。
万一他分歧意,之前的尽力岂不是都白搭了?
宁修的心直是提到了嗓子眼,李知府究竟是如何想的谁也不晓得。
虽是如此他还是访问了宁修。此人毕竟是张三公子特地叮嘱照拂的,张家的面子必须得给。
实在宁修并不是必然非要获得开采权不成。
李知府也不说话,只微微颌首以作表示。
李知府眼睛眯作一条缝,调子决计的拉长。
“恩,贤生故意了。”
一个身着青色棉袍的男人应了一声:“杜某便是,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李知府看到这些精彩的瓷瓶眼睛不由得一亮。
如果他现在找个由头骗了李知府,到时李知府不会故意结?
说罢便从褡裢里取出装好的葡萄酒,献给了李知府。
宁修冲李知府深施一礼,喜声道:“比及新式琉璃做好,门生必然第一时候送到府衙来。”
李瑞呷了一口茶,微浅笑道。
“贤生此来又是为了何事啊?”
“府尊大人,门生传闻江陵城外有一处砂矿,是官府开采的。不知门生可否被受权开采一小部分,亦或者出钱购买一些成砂?”
宁修固然被李知府赐座,但只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前倾一副恭敬状。
宁修连宣称是。
只要李知府承诺出售给他成砂便能够了。
李知府是在书房访问宁修的,二人非论公事只叙私谊。
“不过嘛......”
宁修的表示让李瑞感觉如沐东风。
“大老爷的号令?”
杜工书深谙此道,他倒不担忧宁修假传号令。宁修即便要买也不成能当即买,如何也得等年后了。这类事情他必定是要和府尊大人确认的,到时候一问便知。
宁修来到工房后见大门开着便拔步走了出来。工房是一间低矮的屋子,内里约莫摆了六七张公案,十来名书吏两人一桌,正自闲适的谈天喝茶。
“这砂矿的开采必须由官府出面,官方是不得参与的。但你如果想买一些成砂也不是不成以。就遵循时价好了,你能够直接去找府衙工房的杜工书,就说是本官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