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此事干系严峻,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晓得会产生甚么。
“三哥,快别说了。”
他年事不过十岁出头,最是黏人的时候,跟个鼻涕虫似的在宁修身上蹭着,弄得宁修好不难堪。
以是二人的约会实际上是算作幽会,若被王钱和发明,这小半子没准屁股蛋上得狠狠挨上几棍。
他不在的这段时候,酒楼买卖是爹在盯着,可水泥作坊、番笕作坊的买卖都是七郎、十郎在打理。
七郎低垂下头,几次揉动手指。
“还是三哥哥对我好。”
七郎早已羞红了脸,十郎倒是欢畅的鼓掌道:“七哥哥也有女人咯,七哥哥也有女人咯。”
宁修可不想二老犯了心脏病。
“好了,三哥和你开打趣呢。跟三哥说实话,是不是去和王家的小女人幽会了。”
十郎却攥紧小拳头辩论道:“三哥哥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就是感觉度日如年嘛,用这句话没错吧?”
何况他已经和灵儿承诺,中进士后就风风景光的迎娶她,天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让老娘乱点鸳鸯谱。
“哈哈这有甚么可害臊的?这是功德情啊。这申明我们七郎长大了,长成一个男人汉了。”
......
见小家伙古灵精怪的模样,宁修无法的耸了耸肩:“你说是那就是咯。”
见十郎欲言又止的模样,宁修顿时猎奇了起来:“如何,你七哥出去约会了吗?”
“好了好了,不拿你打趣了。说说这些日子水泥和番笕作坊的买卖如何吧?”
“三哥哥,三哥哥。”
“阿谁死瘦子除了吃还会干吗?”
七郎扭过甚来瞪了他一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十郎一头钻进宁修怀里......
七郎顿了顿持续道:“至于水泥作坊的买卖也不差,城中很多大族富户找我们帮他粘接墙砖,倒是狠狠赚了一笔。”
......
虽说他家现在富起来了不差钱,但对于支出来源的把控必然不能放松。
阛阓情势瞬息万变,一个不留意便能够让家属堕入深渊。
宁修完整被逗乐了,他笑着拍了拍十郎的肩膀道:“这句话是有夸大成分在啊,并且是用于恋人和师友之间的。”
宁修自是了悟。
十郎做了个鬼脸道:“不听不听,王八念佛。”
十郎一脸懵逼。
七郎直是被气炸了,还是宁修拉住了他,不然他指不定要一番拳脚‘经验经验’小兄弟。
“这是我家,我如何不能在。”
看来催婚在哪个期间都是支流啊。
宁修真的很无法。
只不过在大明朝男孩十四五岁,女孩十三四岁就要面对催婚,的确比后代可骇多了。
他要和七郎、十郎好好聊聊。
一进屋见到宁修也在,七郎直是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