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韩侑的死状后第一反应是中毒,故而一向用中毒的思路去推,导致堕入僵局。
柳如是咳嗽了一声道:“事情也不能全怪您啊,这伤口那么小,有所忽视是不免的。”
可他走出没有几步,就与柳如是撞了个照面。
......
二人走到韩侑的尸身旁,吴仵作轻点了点道:“你来看看吧。”
“柳公子,你真是神人呐。”
“宁朋友啊,你是没瞧见吴仵作的神采,取出银针时他的一双眼睛瞪得浑圆,就和牛眼一样。”
吴琛心中思忖着,柳如是说的一定没有事理。
“柳某晓得。”
如果真如柳如是所说,恐怕凶手的范围一下子就能缩小到十人以内。
“是呀,说真的,宁朋友是咋晓得这体例的?”
说罢吴仵作率先迈步进了停尸房,柳如是咬了咬牙,拔步跟了上去。
这类事情凡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柳如是如何反而往前凑?
柳如是一脸忧愁,与方才在堂上的神采别无二致。
幸亏很快吴仵作就投入到事情中去。
这针已经发黑,取针时割掉的肉也已经烂掉,清楚就是毒针!
“这不是肉瘤啊,是伤口,伤口!”
......
“鄙人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前去县衙看一看韩朋友的尸体?”
......
嗯,很滑...韩朋友的皮肤确切很好啊。
县衙与府衙相隔不远,吴琛出了县衙便朝府衙方向走去。
柳如是嘲笑一声,难堪的接过方巾擦起了嘴。
这斑点太小了,不细心瞧必然发明不了。
吴琛探头畴昔,盯着柳如是右手食指指的处所看了很久,才讶了一声。
“看这伤口极其纤细,估计是银针一类的东西穿透的。”
“这针上喂了毒。”
这针比普通的绣花针要大一些,但仍然不易被发明。
“是银针,真的是银针。”
不过很快他便摸到了一个小颗粒一样的东西,就像一个小肉瘤普通。
“吴仵作真是短长,连这类酸腐的味道都能忍。”
也只要毒针才气一击毙命,不然戋戋一枚针即便射入脖颈又如何能够取人道命。
“你说的是真的?”
吴仵作大为抖擞,他将银针用布包好便要拔步往外走。
......
吴琛一推开停尸屋子的门,一股酸腐的味道便劈面扑来。
柳如是镇静的挥动着左臂道:“吴仵作你快来看看。”
宁修当然不能说他是从后代文籍中查到的,只能虚虚一掩一笑而过。
说罢吴仵作感慨道:“想当初我跟着师兄第一次查验死尸,反应比你还要激烈,吐了一地,那味道真是酸爽。这么些年不也练出来了吗?”
柳如是没有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