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要说嘛为兄固然举业上一向难以更进一步,但子嗣也算很多了。你嫂子给为兄连生了三个大胖小子,此番又添了个女儿,算是无憾了。”
宁修笑着应道:“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必然必然。”
实在也不能都怪学官们贪婪。毕竟朝廷财务严峻,拨款都紧着九边,军费吃掉了一大半,剩下的还要发放俸禄,还要赈灾,能留几个钱给各地府州县学?
那李府义笑吟吟的打量着宁修,看的他有些发毛。
这个贺敏之还真是一块狗皮膏药啊,宁修如何甩就是甩不掉,理睬他几句也就罢了,恰好不知进退的往身上凑......
实在备考这类事情,古往今来都差未几,不过就是体系化的串一串知识点,再辅以大量的练习,用妖怪练习来最大限度的晋升才气。
对如许的人,最好的体例就是不靠近也不获咎。
“宁朋友有如此大才,今后必然金榜落款,琼林宴饮。届时还望不要忘了同窗之情啊。”
实在他那里熟谙此人,不过是礼尚来往,互捧一番罢了。
一旁喝酒的一个生员主动凑过来道:“这位,就是写出‘莫误双鱼到谢桥’的宁朋友吧?鄙人贺敏之,久仰宁朋友大名。”
宁修听罢只想翻白眼,我靠,大明朝的读书人动不动就湿了湿了,这是一句口头禅吗?
提起方才诞下的女儿,刘惟宁的面上终究堆满了笑意。
张懋修说的不错,这个刘惟宁确切是个学霸。起码在对《四书》、《诗经》的了解上,刘惟宁高出宁修一个层次。
宁修直是一脸难堪,他当然不会与刘惟宁提起戚灵儿的事情。二人现在固然算是朋友,但也没到无所不说无所不提的境地。何况他与戚灵儿毕竟还没有正式订婚,还是不张扬的好。
这让宁修不由感慨,何教谕真是毁人不倦,如许一个学霸被迟误了这么多年,不然说不准刘惟宁已经外放授官了。
“汝安兄,传闻你比来喜得一个令媛,恭喜恭喜啊。”
......
一个身着青衫,头戴四方安定巾的墨客踱步而来。
归正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嘛,心态必然要好。
何教谕固然品德不咋样,但学术程度还是很高的,加上其讲课体例很特别,宁修还是学到了很多东西的。
“咳咳,好说好说。”
中午用饭的时候,宁修便和刘惟宁闲谈了起来。
“咳咳,宁贤弟还年青嘛,今后有的是机遇。你若少年落第,还怕没有女人吗?怕是来提亲的人都会踏破门槛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