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二人以外,祖大寿、祖大乐、吴襄、何国纲等二十多位辽人大将都在,而袁崇焕一手汲引种植的孙祖寿、倪浩、罗大千等人也都在。
“一个戋戋锦衣卫番子,仗着一身皋比发威,如何比得过我们辽东铁骑劳苦功高?我早就看那小子不扎眼了!”
“督师,要我说,干脆上表,把这厮调到辽东来,只要他来到这里,还不是任我们揉搓的份!”
与此同时,本地的驻军,以及保护漕运的兵马从天津颠末,倒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甚么,如何能够?”
密室里顿时一片奖饰之声。
“大汗,袁崇焕所说的殷澄此寮,不过是疥癣之疾,不敷为虑,但是遵循袁崇焕所说,此人截留关宁军的粮草和布匹,倒是给毛文龙供应物质,单凭这一点就应当将他诛除。”
“不错,现在察哈尔已经被我打怕了,八旗铁骑只要歇息两个月,我便从科尔沁草原绕道,从遵化、昌平、怀来一线打穿长城,打击明国。”
“要说锦衣卫兵戈不可,但是他们在都城里搞刺杀,竟然被杀了一个一败涂地,的确是丢了锦衣卫的脸。”
现在他陪笑了几句,便道:“大汗,明朝的这些文官,一个个嘴里喊着忠君爱国,实在内心都是打着本身的小算盘,这袁崇焕蛮子,恰是此中的佼佼者。不过,他为了摆脱罪恶而生出的战略,倒是与大汗不谋而合。看来是天佑我大金啊!”
半个月后,盛京皇宫凤凰楼上,后金大汗黄台吉坐在长官之上,拿动手里的手札,嘲笑着对身边的文士说道:“这袁崇焕蛮子倒是好谋算,他搞不了粮食布匹,又担忧我们去攻打他,竟然下了如许的战略,他倒是心机百转啊。范先生,这袁崇焕的鬼心机,可都被你猜中了!哈哈……”
哭喊的不是别人,是辽东副总兵孙祖寿,乃是孙仲寿的亲哥哥,他听到弟弟被杀得动静,天然在他的长官面前痛苦万分,咬牙切齿要报此仇。
而保护营另一个妙手,金顶门的二当家程扬也悲切的叫道:“我家掌门也惨死在他手中,并且还死无全尸,殷澄小儿实在是心狠手辣!”
“嗯,某得范先生互助,如虎添翼也。”黄台吉重重一点首,目光深沉,步至这凤凰楼窗前,向下望去,向范文程道:“我此番攻打北京,一来是练兵,熟谙一下自草原入关的途径,为常常袭扰明国做筹办,二来,看看关内的明军真假,是否和关宁军一样胆怯不堪。”
……
“立即上表弹劾,将这个殷澄罢免!竟然敢截粮食,真是大了他的胆量了!”
上面一个文士打扮的汉人点点头,捋须浅笑。
“督师命令便是,兄弟带着一千兵马入关,三天便至天津,将殷澄的脑袋切下来当球踢。”
他恰是后金大汗黄台吉的书房官,主动投降建奴的汉奸秀才范文程。
唯有宁远城中的一个个头不高的黑瘦男人,在密室当中环顾摆布,厉声道:“殷澄此贼,没有将我放在眼里,也没有将诸位放在眼里,不但封闭了我们的店铺买卖,还截留了一半的兵俸和粮草,这是想断了我们的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