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嘲笑一声,道:“我说从你爹那儿借来的,你信赖吗?”
千夫长身边的兵士都群情激愤,而千夫长咬了咬牙,沉默了好久以后,方才长叹一口气,道:“等!兄弟们,我们等白溪他联络征天军团,如果白溪想息事宁人,我拼着这职位不要了,也要给死去的兄弟们讨回公道!”
白溪摇了点头,看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标牧原,随后拍了拍千夫长的肩膀低声说道:“牧原都已经死了,他的位置,天然会由我顶替,放心,今后跟着我,必然不会虐待你们。”
见到镇野军团的兵士都要分开,白溪当即拿出了一枚调兵令符,大声喝道:“我看谁敢走!军令在此,我白溪现在是镇野军团第五师的最高批示官,现在我号令,清理疆场!绝对不答应你们再去追击!我会联络征天军团,让他们尽快来措置此事!如果有违者,军法措置!”
千夫长眼中带着一丝鄙夷,看着白溪沉着的说道:“如果副官惊骇,大能够不去,兄弟们,我们要去保护属于我们的光荣,绝对不能让我们战友的血白流!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
被萧玄一阵挤兑,季长老的眼中暴露一丝气愤的神采,刚要脱手,白沧海从一旁赶了过来,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季长老,嘲笑道:“你觉得凭你一小我,能打得过我们三个?”
夜醉没有理睬季长峰的挑衅,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镰刀,轻声道:“你想没想过,当年师父没有杀我,而是给我种下销魂钉,就是因为他没有放弃我,但是现在你们竟然想要杀了我,你觉得,师父的神念覆盖之下,你们能跑的了吗?”
而甲士的本分就是从命,如果不是白溪拿出调兵令符,恐怕这些人就算全数死绝了,也会和夜醉他们讨回公道的。
“哼,想给本身找一个好的埋骨之处吗?老夫成全你。”
千夫长咬牙站住了脚步,转头看向白溪,气得连腮帮子都在颤栗,而白溪冷冷的看了一眼千夫长,“兵士,这里没有你质疑我的资格,退下。”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副官,现在如何办?”
萧玄看了一眼手中的长剑,他总不能说在山谷内里救了一只大鸟,然后那只大鸟给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