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悄悄握拳,冷喝道:“玉幽师弟,即便你身为掌门,也不能肆意滋扰我刑堂之事。”
糟糕!
哺育之恩那一幅幅的画流露的含义任谁都能看出来,清楚写满了情窦初开,情素埋没。
“公然是魔尊。”兰长老微微蹙眉,看着欢颜的眸光冷了几分。
司玉幽头也不回道:“师兄,多年来我一向敬你如兄长,还望你秉承本心,务要乱了道心。欢颜是我的弟子,若她真的有罪,我不会姑息。便将她交给我措置吧。”
欢颜眸光狠狠一颤,不待司玉幽开口,她俄然低声道:“没有!弟子从没有对师尊有半点不敬之心。那些画,是弟子所画,但只是感念师尊多年的哺育之恩,并无其他,还请白师伯明鉴。”
白长老一听,立即辩驳道:“有宁欢颜所作的画为凭据,非我胡乱假造,即便有仙子你作证,也不能等闲告终,不然今后宫内上行下效,重华宫岂不是乱了套了”
“你罔顾伦常,对师尊存有不敬之心,此乃罪一。”
欢颜的信格登一下,豆大的汗簌簌的落。
“脱手。”白长老一声令下,皮鞭重重的落在了欢颜的身上,顿时衣衫分裂,皮开肉绽,鲜血缓缓冒出,染红了衣裳一大片。
白若芙当即扭头就走,寒声道:“别说我没提示你,明天那关可不好过,你可要故意机筹办。”说着,她看向君不夜道:“不夜师弟,我爹不是说了彻夜与你有要事详谈吗快走吧,莫要担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