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机遇,“哎呦”个不断,趁机抱住他娘找回之前的不公允报酬,“娘,疼死我了,我被那贼人砍了四剑,若非小国舅刚巧救我,您今后可就见不着儿子了啊。”
苏青顿时不满,“娘,您也不问问我疼不疼?到底谁才是您的亲儿子?您如何开口就问那臭小子?若非为了他,我今儿也不至于差点儿去见阎王爷。”
苏青又“哎呦”起来,“我明天被他害的够呛,给了他一株千年雪莲不说,还遭了罪。等他醒来,我必然要让他赔偿我,找他讨要好处。不然别想娶我mm。”
苏青闻言完整没话了。
他对许云初有了好感,便说,“因为救我,担搁了你与泽玉兄吃酒,你还没吃晚餐吧?回府后,让我娘备晚餐酒菜,好好感谢你。”
苏青闻言也不再客气,扯着嘴点头,“也好。”
苏夫人赶紧抱住他,他身上硬邦邦的,天然不如苏风暖软软蠕蠕的抱着绵软舒畅,特别是苏风暖的重量她受得住,但是这臭小子的重量她受不住,几乎将她压趴下。
苏夫人发笑,“你也还算有点儿小聪明,但那人武功既然极高,怕是不准予你跑到皇宫就能杀了你。今儿能保住小命,还是要感激小国舅,算你命大。”
马车来到苏府,许云初扶了苏青一把,将他扶下车。
许云初分开后,苏夫人扶着苏青往府里走。
苏夫人闻言了然,“今儿一早,小国舅也被太后给叫进了宫,厥后小丫头惹怒了国丈,又获咎了太后,他也就被国丈叫出宫了。既然这门婚事儿黄了,国丈府再没意义要娶她,太后也没志愿懿旨赐婚了,她还躲着做甚么?”
她一看他如此,心顿时放下了大半,伸手照着他脑袋敲了一下,当即变脸,“没死就成,小国舅看着你呢,一个大男人,学你mm撒甚么娇。”
苏夫人本来嫌弃他,但看着他白惨惨的脸浑身是血的模样,便不忍心了,一边扶着他往内院走,一边低声问,“小裳如何样了?毒可解了?你mm呢?还在照顾小裳?”
苏夫人又问,“我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没说呢。”
苏夫人闻言也感觉今儿她被连番惊吓了两场,先是叶裳中毒,再是苏青被人截杀,她听的都心惊肉跳,府中也闹的兵荒马乱,确切不是接待人的时候,便也不再多客气,对许云初固然隧道,“他日我下帖子,请小国舅再过府略坐,你可必然要来。”
苏夫人又被气笑,“你一个当哥哥的,如何美意义老是跟你mm比?都说女孩儿要娇养。你一个小子,天然比不得她,你就是要糙养,才气有出息。”
这么多年,昔日里,他总感觉他这个当儿子的是她娘从粪堆里捡返来的,常常都嫌弃他,把小丫头捧到手内心,他不止一次不平气。现在看到她严峻白着脸的模样,感觉内心舒畅极了。
苏青这才想起许云初还在,顿时感觉有点儿脸皮红,一时候竟然忘了他。他顺势松开抱着她娘的手,难堪地对许云初笑笑,“我自小的母爱都被那臭丫头给抢走了,贫乏娘心疼,小国舅见笑了。”
晋王和许云初说话的空档,孟太医已经为苏青看诊完,将他周身几处伤口包扎安妥,又给他开了药方,二人分开了偏厅,回了正厅。
苏青不满,“小丫头也经常粗鄙,冒粗话,您如何就不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