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想甚么呢?来,尝尝婉玲带的法国葡萄酒。”
我对着葡萄酒发着呆,现在最让我担忧的,是慕容轻衣的安危。
人死如灯灭。人会不会在身后,真的有灵魂呈现?
喝下第二杯酒的时候,我俄然感觉面前头晕目炫,看着老刀的模样,渐渐呈现了重影。
“哈哈,想不到兄弟海量。咋样?味道咋样?”
“小黑,别喝了,听话,也不早了,老刀,你扶小黑到床上。”
我回过甚,接下了老刀手里递过来的酒。
“好嘞!”
老刀一起就没有停嘴,除了讲他畴前的经历,就是用饭喝酒。
我对着老刀微微一笑,一口气干尽了大半杯子的酒。
或许像老刀这类话痨,到了阳间,阎王爷都能被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整蒙圈了。
“咋?怕我喝醉?我没……我没醉!”
“嘿嘿,好酒,老刀,再给我来一杯。”
这时候,一阵葡萄酒的香气,扑鼻而来。
看动手里的红色葡萄酒,我便想起师父。
一起安然无事,直到西安火车站的转车,我们一行四人坐上了西安中转青海的火车。
“再来!老……老刀!再来……再来一杯!哈哈。”
“兄弟,这酒后劲儿大着呢,不是我疼你喝,就到这里得了。”
“兄弟,你这一起,发啥呆?快,尝尝这葡萄酒,味道至心不错的。”
在老刀鼓吹海咧的议论间,太阳西落,天涯留下一道道斑斓诱人的红霞。
因为,我感受师父一向在我身边。
慕容婉玲悄悄夺过了老刀手里的酒瓶,走到我跟前,和老刀悄悄扶到下铺。
我望着火车窗外,一时被此人间美景所利诱。
就算是在他睡觉的时候,嘴巴里还一个劲儿地说着梦话。
“我没醉,慕……慕姨,我没醉。”
说实话,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喝酒,只感觉这葡萄酒,入口甜美中略带苦涩,味道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