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永贵也叹了口气:“别说身份了,大多数连尸都城找不到,好一点的挖个大坑一起埋了,有的直接往山沟大河里一扔……上哪找去啊。”
老牛家的炕头上,牛永贵摆上了桌子,刘晓兵则把本身从档案室里找到影印件,慎重地摊开在了世人的面前。
“放心吧二叔,我已经想好主张了,不过……你得出点钱。”
“看你说的,仿佛我喊他是为了操纵他的身份似的,跟你明说了吧,我喊他一起出去,是一举两得。”
刘晓兵此时提到陈四平,刘洪先是反对,但转念一想,俄然就明白了他的谨慎思。
牛大嫂也共同着说。
刘洪赶快给他使了个眼色,打着哈哈说:“那可不必然,说不准他白叟家受了伤,失忆了,或者在别的处所娶妻生子,现在都儿孙合座了呢。”
遵循档案上面的地点,一个一个的去找,这件事说来轻易,做起来倒是难如登天。
刘晓兵点点头:“是的,吕文军的质料我也查到了,他在1941年的时候捐躯了,但是跟他在一起的其他兵士,就没有记录了。”
“我明白了,你这个小鬼头,陈四平是义士墓的第四代守墓人,你是想让陈四平跟你一起去办这件事,借着他这个身份,便利行事?”
这话题沉重了起来,牛大嫂打圆场说:“别净想那些不好的,万一人还活着呢?”
刘洪接道:“并且这还是借了吕文军的光,他是抗联全军的一名连长,是个战役豪杰,当时这个小分队就由他带领,不然的话,怕是这点质料都没有。”
“呃……那就不好办了,陈老爷子是出了名的倔脾气,他如果分歧意,谁也没辙。”
那些字,他起码得有一半不熟谙。
“甚么困难?”
“陈四平跟他爷爷说了这件事,但他爷爷没同意,并且还骂了他一顿,说他就是不务正业,想要借着这个来由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