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熊姥姥,估计都对这事儿一无所知,毕竟放熊老娘到镇上刺探过环境,得知吕连长已经捐躯以后,恐怕就再不会跟熊姥姥提起这件事了。
刘晓兵摇点头,策画一晌,才缓缓道:“我也是俄然想到的,你说,当初阿谁环境,黑瞎子沟里的世人底子就无从得知吕连长的死讯,而又不能在黑瞎子沟里一向等下去,以是只能挑选分开,返回雄师队,这个时候,如何能包管吕连长晓得他们的去处,并且能够顺利地赶上来呢?”
说话的工夫他已经摩挲着检察了两根木桩,刘晓兵瞧着他跟个猴子似地抱着木头桩子上蹿下跳,乃至还跃跃欲试地想往木头桩子上头爬,终究忍不住开了口:“那啥,你爬那么高干啥?”
“这……这是!”
刘晓兵摸了摸中间支撑在山岩下的粗大木桩,啧啧称奇:“看上去也只是临时避雨的处所,弄得倒是挺健壮。”
“嘿!你快看!这是啥!”
青苔薄如蝉翼,很快就被完整清理掉了。
这处山窝棚已经非常陈旧了。
“那可不必然,我感觉啊,得这么阐发,万一抗联兵士们想啊,吕连长进了黑瞎子沟,如果没碰到放熊老娘呢,哎,备不住他们就在这留下个暗号,归正留暗号也不费甚么劲,多一个就多一份保险嘛。”陈四平嘴里絮干脆叨说个没完,手脚也不断,这会儿已经查抄到刘晓兵这一侧的木桩子了。
“嗨,你等会儿,就算退一万步讲,他们真的在这木桩子上留了暗号,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他们并不会留得那么高啊?”刘晓兵点头无法地笑道。
刘晓兵心跳如鼓。
他一把攥住了陈四平的手臂,深吸一口气,才让本身的气味稳定下来,定定神,他谨慎地伸脱手,用指甲悄悄刮开了那一层青苔。
他歪头看向陈四平,见陈四平眼中暴露不成思议的神采,就晓得他明白了本身的意义。
如果真的有这些暗号,那么到底这暗号长成甚么样儿,恐怕只要抗联兵士们和放熊老娘才晓得。
莫非真的被说中了?
如许只要沿着暗号一起追来,吕连长天然不会多走冤枉路,跟上步队的时候会大大地收缩。
这让他下认识地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还真仿佛是这么回事儿哈。”
说着已经挽起袖子,筹算爬木桩子。
就在这一片木质上,模糊约约刻着几条陈迹,浅浅地藏在一层薄薄的苔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