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大伯和我二伯都留下了!他们两个当年一个二十一个十九,我爸是老三,才十七岁!我叔叔和我小姑年纪更小!”
“我说你是不是傻?他们如果被日本兵杀了,那老爷子是如何来的。”
老头轻叹一声道:“还不是钱的功绩,我爷爷家但是本地驰名的大地主,哪个大地主家里没两个钱,当年小日本侵犯,可不但要我们的性命,他们掳走了我们多少宝贝,当时他们也惦记我爷爷家里的宝贝,因而就留了我爸和我叔叔一条命,对他们两个酷刑鞭挞,逼他们说出我爷爷把钱和宝贝藏在那里。”
“然后我爸我叔他们,摸砍柴刀的摸砍柴刀,拿菜刀的拿菜刀,转头就砍了好几个小日本的狗头。”
“故事到这还没完呢,当时我爸我叔他们带领村里的年青人翻越了几座山头以后,就让他们在山坳里藏起来,他和我叔带着几个年青人,又趁着入夜摸了归去。”
老头泄愤一样将易拉罐捏扁,顺手丢到一边。
刘晓兵和陈四平听到这里,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老头白他一眼才持续道:“要说当时镇上集结起来的人,抵挡小日本一段时候也不成题目,可恰好镇上出了特工!他娘的带着那帮小日本抄巷子从我家后门绕了出来,直接夺下了炮台就开端大开杀戒。”
陈四平这才回过味来,难堪地抓了抓本身的头皮,对着刘晓兵嘿嘿一笑。
“我叔叔他们当时刚跑到后山,听到开炮的动静站到山头往下看,就看到镇上的住民被小日本用火炮轰,当时眼睛就红了,说甚么也要杀归去,还是其别人拦住了他才没归去。”
刘晓兵和陈四平早就被老头所讲的故事给带入出来了。
老头闻言猛一瞪眼睛。
氛围顷刻间变得非常凝重。
“我爸和我叔叔,挨着小日本的折磨,死都不肯吐口说东西在哪,就这么生生扛了两天,抗日联军便打出去了,一出去就枪杀了看管的小日本,救出了被囚禁的我爸和我叔,”
“可我爸和我叔叔既然敢从山头再摸返来,那也不是甚么软骨头,他们杀了我们镇子上那么多人,还杀了我爷爷,于我爸我叔来讲,那就是杀父仇敌,想让我爸和我叔把家里的钱交给他们,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