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刘晓兵见状只能作罢。
说完也不给刘晓兵再说话的机遇,直接在内里将门拉上,不让他们出来。
刘晓兵和陈四平赶快跟在他身后。
“本来我对你还是有几分敬佩的,听完你说的话,我真为你爷爷感到哀思。”
“你就是这崇善社的守墓人吧?我爷爷也是守墓人,他将来还想让我担当他的衣钵呢!”
夜色沉寂,一座座墓碑寂静厉穆,上面睡着的,都是为这大好国土抛头颅洒热血的豪杰!
男人闻言一愣。
刘晓兵哭笑不得地看着陈四平。
老板和老板娘笑盈盈地说道:“这顿饭就算我们伉俪二人请你们的,我们也为义士们尽一份力,倘若两位真的为义士找到了家人,别忘了再回到我们这来将好动静也分享给我们就是了。”
进屋以后,面前敞亮起来,陈四平也看到了他胸前的事情牌:陈德志,崇善义士墓办理员。
两边好一番争论以后,饭钱终究还是被重新塞回到刘晓兵怀里,刘晓兵和陈四平二人也一并被推了返来。
见礼结束以后,刘晓兵才对着墓碑低声说道:“各位前辈,若你们在天有灵的话,还请保佑我为那些未能回家安眠的义士们,找到他们的家人。”
刘晓兵说完抬手看腕表。
刘晓兵从速号召陈四平跟本身去义士墓那边看一眼。
刘晓兵闻言面前一亮。
“你想得倒美,本钱家都不敢这么搜刮民脂民膏,我看你是蹭吃蹭喝上瘾了。”
陈四平无法地耸了耸肩:“我倒是也不想担当我爷爷的衣钵,但我估计我爷爷不会等闲放过我,谁晓得我会不会成为世代守墓人,走一步看一步吧,最好能跑的出来,跑不出来的话,只能认命了。”
此时能站在他们背后说话的人,八九成便是这崇善义士墓的守墓人。
男人说完回身往小屋走去。
男人闻言却轻哼一声。
站在入口处,便能在夜色下看到层层叠叠的墓碑。
想着归去也要从这路过,到时候再将此次的饭钱补上也就是了。
刘晓兵赶快回身,便见身后立着一名五十岁摆布的男人。
因为对这处所比较陌生,路也不熟谙,等刘晓兵和陈四平赶到义士墓时,天已经完整黑下来。
“大早晨的,别站在内里说话了,跟我去那边的值班室吧。”
幸亏劈面都四五十岁的人了,比他们两个慎重很多,也没有要和他们计算的意义。
就连平时一贯跳脱的沉四平,此时现在也显得非常温馨严厉,跟着刘晓兵一起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