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的话他没谛听,但是霜容的话倒给他提了个醒。
陈佩青当时带着宁芸进了宁府,在乔清婵还活着的那段日子,真的是对乔清婵非常不错的,这也是何故能让宁立亭倾慕的首要启事之一。乔清婵身后,灵巧和顺的宁芸讨得了宁立亭的欢心,陈佩青又将一应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条,高低关照的更是让人奖饰,宁馥没有生母的照拂与带养,陈佩青又总会带着宁芸露脸,垂垂的宁馥就呈现的越来越少,直到被宁立亭忽视。
他是宁家的端庄老爷,宁馥是宁家的端庄孙女,他来接宁馥回府,这倒还要有别的差池了,虽说本来他也是和曹氏商讨过的在这里待上几日等信儿,但这是他做主的事情,可现在二房凭白无端的插手出去,倒是要让他别想利利索索的就这么带宁馥回宁家了。
宁馥看着宁立善压抑的火气,不由感喟。宁立善待她不错,心也不恶,就是太听曹氏的话了,他若不是这么一本性子,曹氏如果出身能好一些,三房也不会被二房压下。
霜容会心,一边谨慎擦拭一边带了些哭腔,声音不大却让屋里该闻声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我们留在别苑不是也挺好?起码这里清平悄悄,你是宁家的嫡出蜜斯,住在别苑也是天经地义,不是有家不能回的。”
天然是没打的,不过从那次以后,宁立善再做甚么混事,宁老太爷就是一幅不闻不问之相,再没干与言语过,宁立善在府里若不是性子倔强脾气暴,在府里恐怕日子过的还不如现在。
宁馥不成能成为他的女儿,这是一种失落,也自但是然消了一些他的主动性,宁馥毫不思疑,如果再出甚么差子,难保宁立善就打了退堂鼓,特别是如果曹氏的目标已经达到,那她便就是三房随时可抛的弃子。
如果由别的谁口中说出来,宁馥毫不思疑他会当即翻脸,但是这话由霜容口中说出,就别有另一翻滋味。
真是窝囊,陈佩青欺人太过,随便支小我过来,她就要做庄,而他就要做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