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他真的不敢获咎。
宁立善一听这话当即满脸涨红,沉着声音道:“我把馥丫头过继到名下的事情未与乔家先言一二,这事确是我的忽视,可亲家舅爷也不必发如此大的火气!”
按乔鸿儒的言劝,宁馥不管是如何着被宁家从陵塔接出来的,现在究查也没成心机,宁馥去陪葬,这一条纽带断了两家的联络是乔家的目标,给宁家送的好处是只要宁家将来出了男丁,宁家尽管去处乔家开口,将来必入仕,今后乔家也再不会向宁家开口讨要银子周转之事,并且乔家还支出了代价,从乔清婵与宁立亭婚姻之事起,这么些年来一共沾过宁家多少银子上的便宜,一口气儿的全数都还给了宁府。
此时宁馥瞧着这郑氏上前欲言,再一看乔有恒已经让人端了自带的茶并且煮了端上,实足一副大师老爷的模样,她就把目光放在了郑氏的身上。
“我劝宁三老爷还是别忘了你本身的身份!”乔有恒进了屋直接就坐到首位长官去,毫不客气的捋须嘲笑:“你也别想着用宁馥是你们宁家血脉的事情来压我这个娘家,宁馥是你们宁家的血脉,可有一半也流的是我们乔家的血!宁馥的生母去的早,她阿谁爹明天没在,过继之事岂有亲生父亲不在的事理?别说他亲生老子不在,就算他明天也在这里站着,这事没颠末我们乔家的同意,也休想成!当我们乔家的人都跟她娘一样不在了不成!”拿不到乔松柏的财产是头一桩气,另有第二桩,便就是关于乔家与宁家两家的干系之事――
乔家的银子还了,宁家却后脚把宁馥接了出来,这是第一,打了乔家的脸是一回事,出尔反尔白得了这么些银子又是一回事。
宁芸向来未曾见过宁立善如此,也更加没有见过长辈们这般脸红目赤的,从旁瞧得早就胆颤心惊,吓的身子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