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了吗?二奶奶和二老爷也气着呢,她倒是想如何着就如何着,在别苑里头趁着没父母在跟前管着,就鼓动着三老爷收了她做女儿,真是个不要面皮的,竟然一点都不念着父女之情,幸亏三老爷是个明事儿理的,到头来也没办出这个胡涂事,现在三老爷和二老爷都对她不闻不问的,也是她该死!”
这些个下人婆子,之前就不把烟珑这些下人放在眼里,宁馥在府里毫无职位,谁都能够拿她院里的下人往死里作践,宁馥此次返来以后固然和之前有些分歧,但又有甚么用,不过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没了三房持续撑腰,宁馥都不见得有顿饱饭吃,烟珑这些下人还想翻上天去?
宁立善哑口无言,细细回味感觉曹氏说的也对,叹了口气好生将曹氏与宁碧思母女二人安慰一番,可倒是怎生都安慰不好,宁碧思哭的痛心疾首,一口一句寄人篱下,曹氏则是一向骂宁碧思管别人认作父亲又有何用,人家压根就没把她当作个女儿……
曹氏还觉得他是腻烦这些下人嚼舌根子,并没想到这些听起来并不是辱三房的话让宁立善偏生想左了去。
烟珑和程衍肝火冲冲的又喝斥了两声,这才回身气鼓鼓的进院将门掩了。
如此又过了两日,曹氏的神采一向是阴阴恹恹的,昔日里走到哪笑到哪的宁碧思这两天也是一副魂不附体万念俱灰之相,宁立善看在眼里哪能甚么都不做,连着几天翻着花腔的买着钗珠锦匹的往曹氏跟前送,总算没再像那天早晨那般再闹一场。
“你再是她亲叔叔,她可另有亲爹活着,你如许管着,有没有想过你二哥的表情,他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有他该操的心,如何就轮到你头上了!”曹氏愤声哭道:“别说我谨慎眼儿,这事你就不该这么办,你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再提这件事,不是又打了你二哥的脸,没准你二哥已经在想体例帮她了,你横插一手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