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本来这半天他打赌成瘾的事情没刮出风来,是因为他是跟着林清之去的,有林清之在,想保住这点奥妙底子不在话下,重新到尾,保密事情做的非常到位,世人只见他们二人附近,却并不晓得这二人竟然已经在赌桌上过了半年。
乔二老爷乔闲庭听罢跟从的禀告过后,如此言道。
“不过还好,这些日子下来,赌坊那边并没有人去钱庄领受。”霜容叹了口气坐下来,安慰道:“开赌坊罢了,求财,可也晓得甚么样的财能要,甚么样的财要了以后会要了命。我家女人到底也是做买卖这么久了,手底下有些人脉,得知了一些风声以后就当即查了查,一查才知竟然真有其事,当场就做了保并震慑了一下,如果有人敢把这件事说出去,定然不会让他们有好了局,这统统都办好当了,这才顿时奉告给您。”
“我明白。”王雅的声音还是抖的,道:“道有道规,你家女人有这份面子已经很了不起了,这情面我记得的,说是几句话罢了,但是这几句话却不是大家说了都有效,也更不是大家都会帮着说这几句话的。并且负债还钱天经地义,这钱庄的契子必须合法拿返来,不然一拍两散,我们这一房也就完了。”
这泪水还真是发自内心的。
如此又过了几日以后,公然传来乔平海不再去别苑死守林清之的动静,他不知是得谁的举荐,又或是本身寻到的,有了新的去处,持续豪赌去了。
不过这也并不是甚么新奇事,赌这类事不分有钱没钱,有钱的爱赌的多的是,谁也没当回事,就连乔平海的亲爹,也稍有传闻,但也并没感觉这是甚么了不得的事情。
乔平海也不敢拿身份去硬抗非进不成,到底是把手里的钱庄做了抵押,闹大了这事就得揭暴露来,对他可不是甚么功德。
烟珑很迷惑:“他不是不焦急吗?敢把钱庄拿出来抵押,他不是算准了归正也没人敢去接办吗?如何还要缠着林公子不放?”
“如何能够?我家爷如何能够输掉三间钱庄?!”
霜容摇了点头:“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算得了甚么呢,我家女人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罢了,这事到底还没有真正的处理,三间钱庄如何也要从赌坊赎返来的,可惜我家女人到底人微言轻,不能当场把契子拿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