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反倒怔住了,吃吃道:“女人真的要买?”
胡铁花笑骂道:“这小子”。
胡铁花红着脖子瞪着眼睛道:“你再说我就跟你翻脸”。一点红毫不在乎道:“那你把嘴巴管住”。胡铁花“哼”了一声闭上了嘴巴。
金灵芝瞪了胡铁花一眼很天然的挎上了蓝枫倾的胳膊道:“看在蓝姐姐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他计算了”。蓝枫倾柔声道:“嗯,灵芝最有宇量了”。
勾子长忍不住笑道:“既是如此,丁兄不如就将他买下来了吧。”
楚留香、蓝枫倾、一点红看着来人不觉相视一笑,胡铁花看也没看,一听这声音便认出,此人恰是“快网”张三。
楚留香和胡铁花听完发笑看向张三。
楚留香道:“只要不臭、不脏、不赖、不冒死喝的人,总有人要的,怎会卖不出去?”
丁枫瞟了胡铁花和楚留香一眼,笑道:“既是如此,也用不着五百两银子呀。”
董永“卖身葬父”多千古传为嘉话,但“卖身葬友”这类事,倒真还是古来所无,现在少有,的确可说是空前绝后。
金灵芝瞪眼道:“为甚么?”
胡铁花还未说话,只听划子上那人已大声哟喝道:“我人既不臭,也不脏,更不懒,酒喝得未几,饭吃得比麻雀还少,做起事来却像条牛,对仆人忠心得又像家狗,不管谁买了我,都毫不会悔怨,绝对是货真价实,包君对劲。”
张三道:“未几很多,只要五百两,若非我等焦急用,这价儿我还不卖哩。”
一点红打趣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老跟一个小女人较甚么劲,莫非你看上~~~”。
张三干咳两声,道:“若没有人再出价,我就卖给这位女人了。”
就在这时,突见一条划子,自江岸那边飘飘盈盈的摇了过来。
张三又叹了口气,道:“只因我有两个朋友,眼看已活不长了,我和他们交友一场,总不能目睹着他们的尸身喂狗,就只好将本身卖了,筹办些银子,办他们的后事。”
楚留香拥着蓝枫倾站在船面之上看着波澜的江河,享用着轻风拂面。
只见剑光一闪,三条水柱别离从胡铁花手中的酒壶侧身奔腾而出,胡铁花赶紧手忙脚乱的去用嘴去接,而一点红像是甚么也没做一样,还是靠着船不过嘴角有着一丝不易发觉的浅笑。
张三却点头,笑道:“只是女人买,就得要五千两。”
胡铁花悠然道:“我只知有小我不但是母老虎,还是个怪物,却不知谁?金女人你莫非晓得么?”
胡铁花叹了口气,喃喃道:“抢银子、抢钱的人都有,想不到竟然另有人抢着要挨骂,奇特奇特,真是奇特极了。”
蓝枫倾看着丁枫的视野,只感觉好笑的很呢!
金灵芝道:“谁跟你谈笑?”张三目交四转,道:“另有没有人出仍比这位女人更高的?”
金灵芝想也不想,大声道:“五千两就五千,我买下了。”
他们是乘着条小艇渡来的。
胡铁花将空了的酒壶丢到了一旁,气红了脸瞪着一点红正要说甚么的时候。
突听一人道:“你不买,我买。”
他嘴里说着话,人已远远的溜了。
张三道:“只因男仆人好服侍,女仆人的费事却多了,偶然还说不定要我跳到臭水里去沐浴。”
船面上
胡铁花道:“你若想交个朋友,还是将他买下来的好,今后他若臭,你起码还可将他再卖出去。”